莫非,来蹚邕州这趟浑水并非武帝防备,而是大皇子故意之为?
阿四闻言嘴角一僵,左手边的苏幕遮却跟着笑。苏幕遮作为当今一代名流,多少权贵央他出世不得,本被大皇子邀去身侧坐,却恰好要挨着阿四坐鄙人首。他夹了一筷子大蒜放在阿四碗里,催促道,“来,这个多吃必定没题目,别害臊多吃点。”
灰蒙蒙的远天,薄薄的雨帘,随风而动的绿树红花,另有几步以外两个漂亮的男人。他们都是一身长衫,各执一把雨伞,半回着身子停在了一棵不着名的古树下。古树不知长了多少年,厚厚的枝叶成绩了一片暗影,暗影投在两人的脸上,遮住了本来的神采,只余下莫名的沉重。阿四忽的心中一动,下认识地停了脚步,又将眼神放在那两只固执伞柄的手上。一个是刀客杀手,一个是风骚名流,却都有一双涓滴不逊于美女的玉手,手指苗条秀美......
苏幕遮却蓦地低头,当真地看着阿四的眼睛,“兵器有很多种,固然这把伞埋没杀器,但带着把伞到处走总归有些奇特,为何不考虑换个东西防身?比如深受江湖侠女爱好的长笛和长箫,哪怕是把古琴,走出去也是风骚无双啊。”
苏幕遮一挑长眉,“哦?那想来阿四女人这把伞,是把有故事的伞.....”
“如果苏某说是将军相邀而来,不知二位信不信?”
阿四脑中一片白茫茫,她站稳了身子摇点头。
苏幕遮却将话题一转,回顾扫了一眼阿四手中的油纸伞,略有所思道,“阿四女人,你这把伞,很特别。”
阿四想晓得的答案很快就被发表,因为娇俏的阿朵见到刑关那一刻就想说话了,忍到现在真是不轻易。“阿姐梨汁中还加了我们苗寨特有的草药,有清肺解热的服从,殿下必然要喝完,可别伤了您这侧妃的一番苦心哦?”说完眼睛弯成两个新月,欢畅地朝着刑关道,“刑关阿哥,你要喝吗?”
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