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间类似面貌定然很多,但如此毫无二致的长相与神韵能有几个?几近在画面落入视线的那一刻,阿四便肯定了,画中之人恰是本身!
放眼望去,草地早已不复原色,而是乌压压的一片。好似一块深棕色的绸布,携裹着诡异的虫鸣带来扑鼻的腥风!
阿四正迷惑阿黛晓得些甚么,便听一句,“公然是你,贱人!”接着,劈面飞来阿黛狠狠抽过来的巴掌。躲闪间,斜刺里伸出一只男人手,携着大皇子的浓浓暴戾,道,“猖獗!”
它们如同受了甚么刺激,你推我赶,吱吱叫着一拥而上,不约而同地奔向朝廷军。一个不谨慎,便有将士被咬中,尖叫着边跑边拍。更甚者,中了剧毒掉了步队,眨眼之间便被密密麻麻地爬了一身,然后嘶叫翻滚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服从!”
“如此甚好,不过不急,我们还是先叙话旧为好。”他眼中掠过暗芒,道,“明人不说暗话,此画如若就只是一幅画像罢了,本宫就不必随身照顾,日日参详了。人都说他十全十美,百炼精刚,你倒是他独一的缺点。而此画,便与他暗中权势密切相干。古尚宫,你说呢?”
阿黛一进门便将眼神放在了桌上那幅画像上,她涓滴不见诧异,神情却蓦地萧索了几分。但是大皇子话音一落,她又高低垂起脖子,咬着下唇倔强道,“那又如何?我就晓得!”
实在目测之下,两方人马加在一起不过三百多人,土司余孽乃至不过百人。但是就是这为数未几的人马,竟打得朝廷一方人仰马翻,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