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拢了拢衣袖,一边目视远方,一边侧耳听着那衙役絮干脆叨。
“邢关公子,你有所不知啊。别看这女人白衣飘飘,身材窈窕,端的是一个和顺娴淑,仙颜可儿,可究竟上,奸刁得狠呐!这女人一大早就鬼鬼祟祟地出门了,先是去东街买了花,然后一边逛一边吃,高出了整整一个城区,跑去西街买了包茶叶和糕点。好不轻易往回走了,又进了潭州最大的酒楼,听着小曲儿吃吃喝喝老半天赋结账走人。不幸我们兄弟几个,东躲西藏遮讳饰掩地跑了整整一天,这下算是明白过来,这女人是用心带着我们到处漫步,耍人呢!以是,其他几个兄弟当即返回,留了我张德一人跟着。谁知这女人不是个消停的主儿,竟然又大老远地跑去南市买了一盏雕花的红灯笼。哦,那灯笼可真都雅啊,出自我们潭州驰名的月灯坊……”
“这位女人,现在这世道并不承平,没事还请不要大早晨出来乱晃了。”邢关说完又张了张嘴巴,最后却甚么也没说,只是扫了眼地上的女人,又狠狠瞪了眼张德,紧随而去。
“甚么?”
“这么快就沉下去了?”阿四迷惑地说道,却见身边的张德二话不说,脱了外套就往江里跳!
天太黑,阿四拿起地上的灯笼往水面上照。江水安静,早已没有那白衣女子的身影,只余下圈圈波纹,微微泛动。
张德分外必定地答复道,“绝对没有!她一向是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