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殿乃阴司重地,等闲之人不能随便收支。此时殿内上首坐着一个老年人。此人其貌不扬,气质平平,浑浊的眯眯眼,倒吊的扫把眉,大脸正中一颗酒糟鼻。如不是他红袍加身,腰间又挂着那支判官笔,估计丢在人堆里,就跟那路边卖茶叶蛋的老头子没啥两样。
阿四并不晓得青狸第二天就要分开阴司,也记不清她们那天详细聊了哪些,但她对青狸最后的笑靥影象犹新。
但是有一小我活了下来,并且分开了阴司,却并没有被抹去影象。
阿四一边想着,一边翻开手笺。手笺呈血红色,一如既往的精彩。上面的字体苍劲有力,却如劈面而来的一盆冰水,将阿四浇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