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姑姑,那涂脸的姜汁好臭,涂在脸上又痒痒的,好难受的。”个子稍高点的小妖女撒娇的说着,手上不断的玩弄着水里的花瓣。
“对呢,对呢。辛月姑姑你看角角说的多有事理。我们俩但是按你说的怕露了陈迹嘛。你看我们都会举一反三了,是不是学的特别快。”
“啊呀,于掌柜的还真是记仇,不过刚说了你一句铁鸡拔毛,你这算盘就打到我头上来了。”
“呵呵,酒楼的菜虽好,但何如客人的口味与众分歧啊。鄙人做不了客人想吃的菜,只好委曲客人本身脱手了。”
“(ˉ▽ ̄~)切~~,按说于掌柜你点破我的身份就已经坏了花满楼的端方,那无妨月朔做完做十五,再坏一条端方接了我的买卖不就得了?也省的我白来一趟。”
于掌柜被女子胸前那片白光晃的有点口干舌燥,但仍然不肯松口:“客长谈笑了,如果平常江湖中几颗人头,这买卖我天然能接的。只是这杀官造反的买卖你白莲教樊大蜜斯做得,花满楼倒是做不得的。”
酒楼叫花满楼,酒楼的掌柜叫于北。这望江阁向来是于掌柜与客人“谈买卖”的公用地点,只是明天的客人让于掌柜的很头疼。因为明天的客人要跟他谈的“买卖”不好做,买卖不好做是因为有点“坏端方”。端坐了很久的于掌柜终究不再拨弄手里的算盘,向坐在他劈面的妖艳女子缓缓开口“这位客长,请恕鄙人无礼了。你这单买卖,花满楼不能接。”女子被回绝反而掩口轻笑,只是面露不屑之色:“啧啧,这世上另有你这花满楼不接的买卖?是不能接?还是不敢接啊?”
永乐三年的扬州这个夏天要比客岁热一些,也更热烈一些。自永乐天子即位以来扬州城是一年比一年热烈,特别是这运河。南来北往的官船、商船几近将近塞满了整条运河,人多了,热烈天然也就多了。运河边上有一座酒楼,这酒楼明天特别的热烈,不但一楼二楼的大堂坐满了人,便是三楼四楼的雅间也是座无虚席。只要占了全部五层的望江阁空空荡荡,算上客人和接待客人的酒楼掌柜也才四人。
“我要任清闲以及他部下八月十五前后七天的路程安排。”
樊辛月被二女拱在怀里,蹭的她身上直痒,忍不住笑的也去挠水中二女的痒痒肉。“嘻嘻,就会跟我撒娇,哈哈,偏是晓得我心软只欺负我么?”二女被她挠的也是咯咯直乐,笑的在水中直扑腾。一时候水波泛动春光无穷,只可惜唯有三女在这戏耍,无人有这眼福瞧见。
“就是啊,姑姑。扬州这么热,一出汗必定会把涂在脸上的姜汁弄花的,到时候不但丑,并且必定就连傻子也能看的出来我俩化过妆。你不是说行走江湖最怕露了陈迹么。嘻嘻,与其等我们出汗弄花了妆露了馅儿,还不如就大风雅方的不扮装呢。豆豆你说是吧。”
“啧,都说你铁鸡拔毛于掌柜做的一手好买卖,公然名不虚传。如何到你这酒楼“吃菜”还要我这客人本身“下厨”么?”
樊辛月说这话时眼神中杀气凛冽,仿佛仇敌就在面前。本来热气腾腾的浴室仿佛都被她的杀气衬着的有些发凉,可恰好两个十几岁的小女娃听着她喊打喊杀也不惊骇,那唐豆豆更是攥起小拳头:“就是,我们要杀狗官,给兄弟们报仇。辛月姑姑,如果此次归去我爹爹还不返来我便与你一起去太原吧?归正你不在山里也没人教我俩练功没人陪我俩玩。”那角角也说:“便是我爹在山里我也陪姑姑一起去,归正我爹返来今后只晓得喝酒骂人,我可不想整天做甚么都挨骂,还不如跟姑姑下山去杀狗官。”樊辛月听二女如此说立时便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小鬼,真是甚么话都敢拿来讲,还跟我下山杀狗官,小小年纪的不怕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