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怪呢?兄长还是看画看画。”东平郡王在那客客气气,楚王却没有了看画的心机,叹了口气道:“还是不看了,让人送出去吧。”
如果不好色,那这府中消磨光阴的事儿,也就只剩下观赏古玩,听歌赏曲了,不管是楚王也好,罗顷也罢,一年也没有几次机遇出府门,就更别提王妃这些女眷了。
罗谦见说到本身身上,大不觉得然地:“休要把话给转了,长兄,就想问问,这妻妾之间,真没甚么补救的法儿吗?我见我们府中,虽说我娘短长,可隔三差五的,总还是有个把姨娘想肇事。又是嫌弃我娘分发的布匹不好,又是骂下人不恭敬。就跟那苍蝇一样,偏要在你耳边恶心。”
“多少银子?”罗顷旁的不问,先问这个,楚王浅笑:“不贵,三百两罢了。那卖画的还说,本来更贵的,只是因着不知这画是谁画的,只知是个古画,才要这些银子。还说,若不是那家人穷的没饭吃,也不会把这画拿来卖了。”
有个清客顿时焦急了:“王爷,这,世子不是说不贵吗?”
罗顷长长地应了一声是,对楚王拱手施礼,就后退着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