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雪一听,赶快在记事本上写下一串号码,“阿姨,这是我的电话,韩海返来请当即联络我。”
芮雪记下朱邦禄供应的号码,正筹办走,可芸俄然开口问道:“朱叔叔,朱子义和曹铎,有没有共同熟谙的人?”
“呃……”朱邦禄尽是疑虑地望着可芸,“他倒是熟谙曹铎一两个朋友,但是没甚么厚交,就是见面时打个号召罢了。”
“熟谙,之前子义给人家开车的时候,去冷青彦那修过车。”
两人刚上车,简逸就打来电话,扣问芮雪与朱子寄父母见面的环境。传闻朱子义离家之前接了个电话,当即让侯峰联络挪动公司,调取朱子义的通话记录。
“哪家桌球室?”
“行,你等我打完电话再开车。”
“嗯,凶犯的下一个目标,应当就是他。朱子义,姓朱就不说了,子字暗含子鼠,义的谐音就是1,那条老鼠尾巴笔挺的粘在卷闸门上,不就像个1吗!以是,我们要尽快找到有关朱子义的线索,争夺在凶犯脱手之前,把人找出来。”
“不是,他在粤东打工的时候熟谙的,家也在林城。”
“你晓得他去哪了?”朱邦禄不欢畅地问道。
“没有,这几个月,他用的都是在内里打工存下的钱。”
“另有,技术科在那条老鼠尾巴的断口上,找到微量腻子粉的粉末。从断口切面来看,那条尾巴很像是被用来刮腻子的钢皮刮板切下来的。”
阿姨茫然点头,“没有啊!”
“好的,我们现在就去。”
芮雪一听是“之前”,赶紧诘问道:“阿姨,韩海近期都在林城吗?”
芮雪不好答复,朝着朱邦禄问道:“朱叔叔,子义返来的这段时候,呈现过好几天不回家的环境吗?”
“老简也以为,朱子义就是凶犯提示的下一个受害者,可我们如何才气把他找出来呢?”
“好了,你们去忙吧,重视安然。”
“呃,我只晓得魏虎常常跟他在一起,他们差未几每天都去桌球室打球。”
“两天?小海也是出去两天了。”阿姨顿时有些严峻,仓猝从沙发拿起手机,拨打儿子的号码,听到语音提示,不由神采一变,“他,他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