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女人还说…”李荷不知该如何说,因为她看到少爷的神采已经变得惨白,浑身都在轻微发颤。
行素一夜没有返来,行府和李府都没有在乎,玉儿想着她能够是过夜在李府,李府想着她和李冰蟾在一起。可辰时已过,行府的花轿,李府的嫁奁都已经筹办好,也不见新娘新郎返来,两家才都急了。
“是,家主,小绿女人说,在去满春园的路上有一处血迹,固然已被洁城工打扫过,但还能看出是血迹及马蹄印,其他到没有甚么发明。”
“哥哥,必然是你惹妻主不欢畅,妻主才会离家出走的。”玉儿看着坐在新房里的李冰蟾,不满的说,没事一个男人早晨瞎跑甚么,跑就跑吧,还把行素姐姐跑没了。
“蟾儿,行素明天要娶的夫郎就是你啊!她看你一个男孩子,没有坐过新郎的花轿,跟着她没名没份的,就想用八抬大轿,娶你进门,给你一个实实在在的名分。不奉告你,是为了给你一个欣喜,你这孩子,也不问清楚,半夜跑去花楼,你让行素如何看你。”李菲看着别扭的儿子,说出本相。
“蟾儿,行素呢?”看儿子挣开眼,李菲忙问道。
“没有啊,一夜也没见有人来找我啊!”李冰蟾也有些慌了。
“别急,她一个女人家能有甚么事,应当是被甚么事给绊住了,说不定等一会就返来了。你先把嫁衣穿上,等会再看看。”李菲让柴胡、当归服侍李冰蟾穿衣,这嫁衣是行素在溧阳城路家制衣行订做的,绣工非常标致。
“没事的,有母亲在,在等等。”李菲看着六神无主的儿子,心疼不已,这个行素,到底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