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的人都在忙着搬放行李,他们两人径直下楼,来到了偏僻的后院。顾丹岩推开房门,转头见池青玉衣袖上还沾着斑斑血迹,但他本身却还浑然不知,不由叹道:“师弟,你衣衫脏了,我替你拿新衣来。”
“那是因为青玉给她施了针,你不必惊骇。”顾丹岩道,“蓝女人原就有内伤,又坠入河中,天然减轻了伤情。但我已经以内力护住她的心脉,性命应是无碍的。”
来到县城后,仰仗着唐门的财力,很轻易便包下了这城中最大的堆栈。唐韵苏在路上还平静安闲地给众后辈安排各自的任务,可才一进房间,身子一晃,竟几乎颠仆。此时只要唐寄瑶与唐寄勋两人在旁,见她这般,仓猝将其搀扶至床边。
“不是说要送她回衡山的吗?”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几近像是在自语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