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涛不语,端起茶杯冷静的喝了一口,半响,“他杀了四皇子,可皇上竟然还将他视为宗亲子嗣,还让他返来拜祭,可见对睿亲王和凌凤都没有真的断念。就算逃脱了,宫里也恐怕不筹算穷究。”
“晋阁老如何看此事?”秦松涛问。
秦松涛笑道,“托沈兄的福,统统都好。”
“小的早上忘了说了,昨日晚间沈大人来找老爷,似是有事。因大人未归,小的就回话说请他本日再来。别的,早上有两个翰林院修编过来,说要拜见老爷。另有几位与老爷同科士子,下了拜帖,想与老爷一聚,帖子小的都压在老爷书桌的压条下了,请老爷转头过目。”
沈大人沈奎是内阁大臣、吏部尚书晋漕中的妹夫,而这位晋漕中不是别人,是勋国公的大半子。
半晌后,他的神采有些沉,“现在漕运名义上还在睿亲王手里,燕权慎参漕帮,岂不是即是参睿亲王?”
秦松涛归去吊丧之前,就已经被调到詹事府了,这里是本是太子帮手朝政的部分。
“你们来的恰好。我正有事和你们说。”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来,翻开递给秦松涛。“你看下,这是燕权慎今早参漕帮滥收船银事情的本子,是我抄来的,你细心看看!”
晋漕中也方才回府,连朝服还没换,就听闻两人到了,忙让人带出去。
苏氏固然不肯意秦嫣用本身的闺誉去调换父亲的前程,但是秦松涛出面抛出筹马的时候,事情仿佛完整被秦松涛把控了,已经有转机了。秦嫣嫁到宁府后,宁府就算是为了颜面也要给秦嫣几分面子,那样,也就不会让秦嫣落到如此完整弱势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