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烟翠呸了一声,气得小脸乌青。
烟翠顾不上打伞,回身往外院跑去。
“甚么!”秦婉又惊又怒,“这还得了?如许的人还能留吗?”
“夫人此言差矣,云裳、烟翠跟着她去的前院,亲眼看到她闯进我哥哥房间,哥哥赶不走才煽她巴掌,不然,玷辱我哥哥的名声。”
青烟上,富强的桂花树中,一双绣着桂花的绣花鞋在粗粗的树枝上暴露来,微微颤抖。
沉欢和秦婉同时一惊。
云裳皱着眉,冲着两人弯了哈腰,“刚好小安去打水了,少爷房门没有关,香杏就闯了出来。被少爷扇了两巴掌,赶了出来。”
握着伞下竹竿的玉手枢纽有些发白,她站了一会儿,掩上木门,回身拜别。
香杏昂首瞥见她们,吓得站住,蓦地蒙住脸,哭着往西偏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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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欢回到屋里,烟翠正在点着宁神熏香。
“你这话不是太好笑了吗?我哥哥有小安奉侍着,何时轮到你去体贴?”见她当着她们的面还敢胡说八道,气得呼地站起来。
第二天,沉欢和秦婉带着香杏直接找到吕氏。
沉欢抬眸,见她内里穿了一件水红色肚兜,一条翠绿寐裤,一副妖媚模样。
“她如何去了前院?”沉欢皱眉,“你叫云裳去盯着她。”
“烟翠,你去叫香杏来。”
一会儿,香杏披垂着头发,疯跑出去,裙腰的一角散开,瞧模样非常狼狈。
香杏见她没有其他话,福了福,“那奴婢先辞职了。”
沉欢昂首看着她,“有鬼吗?”
香杏脸上的巴掌实在被打得恨,到现在还没消肿,她哭着趴在地上,“奴婢只是见少爷房中灯没熄,房门没关,担忧少爷着凉,美意去帮少爷关门的。”
“他如果会恼,就不会让我们住出去了。”沉欢翻动手中的书道。
“是啊,府里的家生子现在未几。”
烟翠点头,忙冒着雨小跑的跑到西偏房,一会儿跑返来,“云裳不在,奴婢这就去瞧瞧,女人莫急。”
沉欢含笑点头,“好的,晓得了。”
沉欢见她出门,趴下床看她的背影。
沉欢勾唇嘲笑,吕氏终就是耐不住了,你敢脱手,我就敢收了你!
“你是几岁进的府?”
“姐姐。”沉欢拉住秦婉,“看到只要我们的人,如果明天告到老爷那边,或许会被指责说我们用心要赶走香杏造的事。归正哥哥没事,明日我们再去找夫人,给些警告。”
秦婉心如刀绞,眼泪潸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