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欢的话让周鼎大惊,“偷换?你如何晓得被偷换?”
“现在说不好。毕竟是客岁的事情了,要查也无从动手,何况,你父亲……”周鼎越说越感觉不对劲,“难怪比来都护府有人暗查呢,本来是为了这件事,万一牵涉到你父亲……这……”
定时候也快了,可究竟当时是甚么事情,她不记得了,只是记得和粮食有些联络,难不成绩是军粮的事情?
这个暗手谁能猜出是谁?
“快三年了。”
赵氏拉着秦婉和沉欢坐在软榻上,边清算着丝线,边说着话。
周鼎皱了皱眉,“小孩子家这些都不要管了。”
“客岁军粮究竟是如何回事?二娘舅可晓得?”沉欢语气沉了,公然如她猜想的。
沉欢手里卷着丝线,回想着之前周鼎的官途。他们兄妹三个住到了二舅家,第二年二舅因为一起案子被诬告通匪,被贬到青山县上面一个庄里做了捕快,满心抱负不能发挥,郁郁寡欢最后抱病而亡。
这是主子给奴婢最好的承诺,云裳不顾膝盖的伤,噗通一声又跪在,慎重的磕了三个头,“主子,奴婢至死都护着主子。”
“但是,本年还是要征军粮,我们农庄按地盘还是要被征两千石,万一还是如客岁一样,被人偷换了该如何?”
沉欢的话让大师的眼睛全都停在她身上。
“舅妈,二娘舅在青山县做县尉多少年了?”沉欢俄然问道。
“娘舅如何憋屈了?”沉欢猎奇的坐近周鼎。
沉欢递过来一个锦袋,“这是50两银子,办理人没有银子是不可的。”
沉欢见她不说话,笑着说,“你想要的,我给你。不但为你报仇,还会给你个好出息。”
沉欢点头,“溪河县的粮食运出是否会经青山县到豫州集合?”
“我们南春庄的粮食向来没有滞留的,出产的都是新粮,可现在农庄里竟然藏着两千石发霉军粮。听庄子里的管事周叔说客岁也一样运出去一批如许发霉的粮食。”
秦钰听出道道来了,严峻道,“军粮被偷换?”
新月和烟翠应着各自叮咛去。
看着沉欢一脸欢乐,赵氏苦笑,“哪能够啊,你二舅就是个愣头青,别说不肯意和州衙的长官们打交道,就连他顶头下属青山县令他也一样铁面忘我。我想啊,他别被弄到穷乡僻壤做个庄官就不错了。”
“二舅是专门卖力衙门查案的,可传闻畴昔年军粮一事?”
云裳破涕为笑,“恩,奴婢不跪了。”
赵氏一笑,“也是,这类憋屈的官不做也罢,大不了帮你们打理家业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