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欢噘嘴嘴,“姐姐,欢儿要照看买卖啊。欢儿可机警了,包管不出事,好不好嘛。”
姐妹两相拥很久,沉欢方平复表情,笑着说,“有哥哥姐姐在身边,欢儿满足了。”
吕氏瞪他,恨铁不成钢的戳他脑袋,“说你蠢就是蠢,她是你想收就能收的吗?她的性子你还不晓得?秦府的一等丫环闹将起来,老爷会答应?让她嫁给县令儿子她都胆敢出幺蛾子,就凭你?做梦吧!”
秦婉喃怪的戳她脑袋,“教你恐吓姐姐,饿死你该死。”
花溪眼泪啪嗒落下,哽咽着,“你说我们从十岁就奉侍她,现在落得甚么好了?孀妇出身的贱民,就晓得作践下人,你看看香杏和吕道一家的了局,那就是我们将来的了局,你说叫我们如何好?”
“姐姐,我没事。”沉欢内心暖暖的,笑嘻嘻道。
新月抹着眼角,欣喜的哎了一声,浅玉却已经端着托盘将饭菜都端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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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欢撒娇的腻到她怀里,“姐姐才不舍得呢。”
沉欢哈哈一笑,“那里,要不是她捣蛋,我还没这些个机遇呢,总之,此次绑得好极了。”
沉欢耸了耸肩,“不消我如何做。马姨娘都脱手了,这会天然有人和她斗了。此次我毫发无损的返来了,她摸不清秘闻,天然不敢再乱动了。我只要她顾不上对于我们,让我偶然候弄下农庄绸铺里的事情就好。”
“夫人在内里?”秦中炬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捏着,花溪讨厌的欲抽手,可摆脱不掉,冷声道,“三爷命令禁足夫人,夫人还能去哪?二爷要出来就从速去。”
“哎呀我的母亲哎,儿子可不就是为了皋牢您身边的人吗?您想想,如果我将花溪收了房,她可不对您断念塌地了吗?”
秦婉怔怔的瞧着她,血丝缓缓爬上眼角,俄然将她抱在怀里,哑忍的轻哭起来,“欢儿……对不起,姐姐没用,让你吃惊了。”
秦婉点头,盯着她,忍不住戳她脑袋,“你的小脑瓜子如何就有那么多古灵精怪的点子啊?”
姐姐柔嫩的身子微微颤抖,沉欢心头又暖又酸,百感交集,哽咽着,半响说不出话来,干脆紧紧的回抱姐姐。
沉欢放下碗筷,“放心,有她好受的。她最对劲的是甚么?是老爷对她的宠嬖,是三叔给她撑腰。等她这些都没了,也就神情不了几天了。”
沉欢咽下肉丸子,冷哼一声,“另有谁,祠堂里装模作样的那一名。”
秦婉看着沉欢吃着,皱着柳眉问,“欢儿,你说是谁干的?绑匪想干甚么?”
秦婉恨得咬牙,“这个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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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萱叹道,“谁让我们跟错了主子呢?可夫人还是夫人一日,我们能逃得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