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
苏氏换了一脸冰冷,“母亲,欢儿不过8岁的孩子,您用得着如此待她吗?你如果想好,就休要再做胡涂事,不然,我定劝松涛分开秦府单过。”
吕氏见状气疯了,再也顾不上端起贤能淑德的主母模样,冲着苏氏骂道,“你盲眼了吗?还不把这个以下犯上的小蹄子处以家法!”
“叫花溪、花萱来。”苏氏连续打断吕氏的话,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如何了?天啊!夫人疯了!”云裳冲出去,将沉欢护在怀里,大呼着,“快来人啊,夫人疯了!”
秦嫣闻言脸红,娇羞低头,“母亲……人家嫁给谁还不是父亲母亲说了算。”
苏氏眼底血丝垂垂通红,她想起吕氏将秦嫣的八字给许中梁就肝火中烧。
“父亲不是说到了都城站稳了脚根便接我们一起过吗?到时候母亲也就不消整天对着不喜好的人了。”
“看来真是中邪了。来人啊,为了庇护夫人的安然,将门锁上,晚些让府医来瞧瞧,开些药给夫人吃,让夫人好好睡觉。”
“欢儿,刚才你说祖母疯魔了?我看应当请府医来瞧瞧,保不定真是疯魔了。”
“你包庇你的大儿子,不顾你的三爷在宦海挣扎的艰巨,我为何要孝?我为了一家幸运,和夫君的前程,又有何不敢?你看下你做下的一件件都是甚么蠢事!你算好母亲吗?”
苏氏不由又叹口气,“你倒是比秦婉还成熟懂事,娘和你说这些也都不怕,你将来也要面对这些事情。望族贵胄端方虽更大,但不至于像秦府如许总有些人上不得台面。”
苏氏气哼哼的坐在房中,秦嫣亲身端了花茶过来,柔声唤,“母亲,不要为祖母再活力了。”
苏氏欣喜笑,“好。”
云裳早就将二人唤来候着,二人闻声叫从速出去,行了礼,齐唤见过三奶奶。
沉欢低头掩住眼底的笑意,明天恰是她让花溪布下的局,就是要借苏氏之手,将吕氏给节制住,免得她碍手碍脚的。
“奶奶。”秋盈镇静的握着一封信出去,“三爷来信了。”
苏氏感遭到裙子被泪水染湿了一片,不由顾恤的抱着沉欢的肩膀,刚才她在内里将内里的对话尾巴听了个真,沉欢小小年纪就能看破吕氏的偏疼,可这个母亲竟然到现在都弄不清究竟该疼哪个儿子。
花溪和花萱站在窗下,眼观鼻鼻观心,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