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飞舞的梨花林里,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落下,方才触地,便见那身量娇小的白衣女子飞起一腿就向那黑衣男人踢去。
“起驾曦凤宫~”
门外响起李修文的声音:“二位大人慢走。”
齐国侯闻言站起,拱手道:“皇上,老臣觉得那炎彧国与吾国交界,且国力与吾国旗鼓相称,据报,那炎帝是个深受其国百姓恋慕,政绩也非常优良。眼下吾国虽不惧与炎彧国,但,皇上,联婚之事倒是并无不成,毕竟与一强邦交好,总好过与一强国僵化。”
齐国公与齐国侯也皆面露笑意。
齐国公此时站起家,拱手道:“老臣觉得,联婚之事可大为国事,也可小为家事。现在炎彧国与吾国兵力相称,那炎帝想来并不是以此为借口讨伐。应是听闻吾国七殿下英勇无敌,且才调横溢,实乃有为君子。那炎帝酷好其九女,想必是想为其九女觅得佳婿。这般环境的话。若七殿下也同意联婚再好不过。而倘若七殿下并不喜这番婚事,那吾国尽可回绝。毕竟他国求联婚,主动权皆在吾国手中。”
纯渊天子斜睨了李修文,哈哈一笑,拂袖向外走去。
看着那悠哉悠哉,在哪都如同在本身家花圃漫步的的男人,古画扇又想起了件天大的事…
“哎呦,疼,疼——,好,好戏,是好戏,是好戏还不可吗!”
被人擒住一条腿,古画扇只能用另一条腿在地上支撑,瞪着眼睛道:“你让我看的好戏呢?不就是人家七殿下与九公首要联婚吗!这关我甚么事?”
只听纯渊天子又仰天长叹,道:“朕的额娘去的早,太皇太后自朕六岁起,便照顾着朕,虽不是朕的亲祖母,却也是待朕极好的。”
纯渊天子起家,叹了口气道:“李修文,你跟了朕已经多少年了?”
纯渊天子轻声道:“是啊,四十五年了,朕二十二岁即位,现在朕已经四十八岁了。”
“好戏?”黑衣男人阴沉着目光,轻启朱唇道。
狠狠瞪了一眼那将近消逝的男人,道:“你还欠我一个披风,快还给我…”
那黑衣男人一把便抓住那来势汹汹,却没有多少分量的腿。
古画扇生硬着伸出的腿,缩了缩脖子,想想那种场面,真是惨绝人寰,她一个还没开放的花骨朵,如果就如许被残暴的咔嚓了,那就不好玩了。
见纯渊天子走出御书房,李修文则向外叮咛道。
男人单手紧握她的腰肢,另一只骨节清楚的素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再次开口道:“你感觉和炎彧国联婚是好戏?嗯?”
黑衣男人听她如此说,手上便放松了力道,钳制她下巴的手指转为捏住她肉嘟嘟的脸庞,轻声道:“虽不知你在说甚么疯话,但如许想就对了…”
“敢威胁姑奶奶,看我不踢飞你!”古画扇张牙舞爪的说着。
李修文闻言,轻声道:“皇上但是怕太皇太后在怪皇上?”
一行人浩浩大荡的向着曦凤宫走去。
皇上刚禁足于曦德太皇太后,便有大胆贼人欲刺杀她,这前后连贯起来,不免不会让人多想。皇上圣明仁慈,最是看重亲情,因为前些日子偶然查出,曦德太皇太后犯下错事,这才将她禁足。本就担忧她白叟家的身材,现在在曦德太皇太后寿辰之时,又呈现刺杀事件。皇上心中不免顾虑。
“天气也晚了,二位爱卿回吧。”
思及此,李修文考虑着,轻声道:“皇上,本日给太皇太后诊治的何太医说,太皇太后克日夜不能寐,想来是因为忧思过分,上了年纪的人总会盼儿盼女,想必是驰念皇上而至。皇上何不去看望一下太皇太后?”
一个飞腿就踢向那男人,男人很轻松的就躲开,斜睨着古画扇,慢悠悠的道:“你再发疯,我就把你丢到这里。想来,明天你的人头就会挂在午门外,风吹日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