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福皱着眉,眸中尽是担忧,叹了口气道:“六殿下和七殿下也正在殿内的雪地里跪着呢!可皇上就是不肯露面,一句话也未曾说过。二位殿下常日里最受皇上宠,可现在这都一个时候了,一点结果也没有,我们能如何办?”
可他等不及了,他等了多少年?那仿佛一辈子普通冗长的时候,哪怕只要一点点的但愿。他不想再多等一刻。
那寺人一出门便看到前面门路上正徐行走来的宫女,立即快步向宫女跑去。
飘舞听到有人叫她,抬眼望去倒是吃紧向她跑来的六福。
重重兵马保卫着这个国度的核心,这偌大的皇宫是都丽堂皇的。是雍容华贵的,是固若金汤的,也是冷酷无情的。
还未靠近。古唯空便已经感遭到来自这座宫殿外警戒肃杀的氛围。比其他统统的宫殿都保卫甚严,该当是这里无疑。
荷包内壁上,与昔日无异的绣着两个字,只是并不是他一向看到的唯空二字。现在的荷包内壁上清秀的字体,整整齐齐的刻着画扇二字。
可当他看到那荷包内壁上绣着的两个字时,神采蓦地大变。快速将那两个字更加靠近面前,这一刻他感觉非常震惊与狂喜。
两个一模一样的荷包,只不过内壁上的绣字倒是二人的名字。古唯空快速从枝干上飞身落下,目不转睛的看动手中让他震惊的荷包,蓦地像是想到了甚么。飞身而起,一刹时便消逝在暗夜里。
六福疾步来到飘舞身前,皱眉轻声道:“如何样?扇儿姐姐她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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皑皑白雪铺盖下的琉璃砖瓦更是平增一股冷凝。
蓦地,清心殿门口疾步走出一个寺人打扮模样的男人。
一人独坐后山的古唯空蓦地心口一疼,随即皱眉紧紧捂着胸膛喘气,莫名的心慌将他占有。
“六福公公,扇儿她一点也不好,原本身子就没有好利索,这下又跪在雪地里那么久,身子如何吃得消?六福公公,如何办?我们能做些甚么?”飘舞颤声道。
昂首望天,乌黑一片的天空中散落着片片雪花,仿佛一个庞大的旋涡要将他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