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安郡,王府。
“王爷,白鸾返来了。”这时,一个亲兵仓促来报。
裴峰埋没在山里的军士,只要戋戋八百人,这数字看起来未几,并且还是陈九州用了暗渡陈仓的体例,偷偷派畴昔的。
河安王夏图斜斜躺在皋比椅上,任由中间的几个鲜艳美女,不竭替他按揉捶身。
约莫在一柱香以后,一只越人的信鸟,在满地狼籍中振翅高飞,往三百里外的楚都飞去。
“中亲王的一万军队,还没到河安郡,尚在路途之上,传军令给裴峰,让他务必在入河安郡的峡谷隘口,挡住中亲王!”
在旁的程风子,轻松地摇着鹅毛扇,“陈九州一介草包,无勇无谋,哪怕有我如许的人做智囊,一样也是扶不起的。”
“贾和,忠勇侯那边如何了?”
“峡谷隘口,本来就是兵家大忌之地,落石火攻滚木,都可倚为杀招。贾和,传秘闻的话,让裴峰按着秘闻的意义,早做筹办。”
白鸾的信里,已经很了然地说出,中亲王夏峥来河安议事,可带了足足一万人。
没有人想到,稀里胡涂的,就杀出其中亲王,会去河安郡议事,加上河安郡的守军,加起来都三万人了。
“族女返来了。”
“这该死的六藩,迟早是东楚亲信大患。”
……
说是敬献,实在是打单与威胁。
“只要裴峰拖住中亲王一万军队,等忠勇侯与越人三部打下河安郡,秘闻给他记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