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蠢话,竟然还能讲得出!
……
“如何有股尿骚味?”
一个大臣想乘机分开大殿,脚步刚踏出一半,当即被殿外的一个黑衣军人,用长刀斩断了腿,痛得他跌倒在地,狼狈地爬到一边。
“小舅子立了一功,等剿灭了老狐狸,那一顿打临时就免了。”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他能想到这等体例?这血诏之书,仿佛也有几分文采的,我这小舅子,估计是真惊骇了。”
他何尝不晓得,本来明天趁着冬至节带小天子出宫,就想着要制造言论,把陈九州完整赶走的。
“陛下的夜壶呢!”夏青咬牙切齿。
可惜,有祸事产生,他的通盘打算被打乱了。
夏琥更是开端痛哭,死死抱着身上的龙袍。
夏琥缩着头,满脸惊骇。
嚓!
“好好!诸卿平身!”将夏琥一脚踹出龙椅,夏福志慌不迭地平举双手。
“破敌杀贼!”举起虎头刀,老当益壮的苏仇,声音若雷。
“夏相,陈九州此人乃亲信大患,眼下还留在楚都,还望夏相早作筹算。”
“杀!”军人头子咬了咬牙,把刀往前一指。
再等一会,已作鸟兽状散。
黑衣军人拱手,回身又掠了出去。
“仆人!陈九州带人入宫了!”一个黑衣军人掠来,再无顾忌,声音带着沉沉的沙哑。
很快,满脸狂喜的夏福志,带着浑身的酒气,跑入了金銮殿里。
小天子夏琥,差点没吓趴在龙椅上。
东楚皇宫里,坐在鎏金椅上的夏青,大怒之下显得苦衷重重。
“草民陈九州,奉陛下血诏,前来讨敌——”
两拨悍不畏死的人马,敏捷鏖战到一起。
接过血诏,陈九州心头感慨万千,若非有李隆这等不畏存亡的人,天晓得获得这等铁证会有多难。
除了能顺利做东楚丞相,他仿佛甚么都没有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