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朕倒要看看,谁敢造反!”夏福志胡乱披着龙袍,连金龙履也来不及穿,赤脚从金銮殿跑了出来。
金銮殿外,黑压压的人影,跟着陈九州的举手行动,整齐地停了下来。
“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为重。今有民贼,妄称贤名,弄权欺君——”
陈九州可不傻,这类话,当然是不会当着千万人面前说的。
这场面,连陈九州也吃了一惊,中间的夏青,仓猝要把人群拉开,却不料连他本身,也刹时被撞飞在地,若非有黑衣军人护着,估计也要被殴死。
“若贤王能帮东楚立国,我陈九州做个升斗小民,又有何妨。”
这场政变当中,不知有多少义士以死报国。
这一幕,他等了好久了,如此一来,哪怕他再坐回丞相之位,信赖全部东楚,也不会再有贰言。
见到夏福志的模样,本来温馨了些的人群,刹时又变得非常气愤起来。
成王败寇,如果失利的人是他,他和贾和,以及那些老卒,虎贲营,也极能够是这类了局。
“啧啧,夫唱妇随。”
把卷宗合上,陈九州重重松了口气。
“此乃陛下血诏!凡我东楚忠义之士,皆可奉诏讨贼!”
等虎贲营把气愤的百姓拉开,本来扯高气扬的夏福志,已经变成一团恍惚的肉酱了。
“陈九州敢带人来金銮殿,你们觉得还会有逃生的能够么。”
“今有民贼夏青,妄称贤名!此,乃反贼夏青十大罪行!”
“哈哈哈!”夏青瘫坐在地,如同一个老酒鬼洒了酒普通,又疯又笑,“陈九州,南梁使臣应当到楚江岸了,你如偶然候,自可去看。不消老夫提示,你也该晓得!如果南梁使臣死在了东楚,会产生多么可骇的事情。”
几十个御林军已经突入金銮殿,把吓得神采发白的夏琥,以及十几个战战兢兢的大臣,一起扶了出来。
陈九州淡淡扫了一眼,现在也不便多说,这小舅子估计是真被玩怕了。
“仆人!”
“哈哈,身败名裂,暗沟里翻了大船。”
“其十,夏青之子夏福志,当街掳掠民女十九人,奸杀遗尸,罪无可赦!”
轰——
虎贲营再也拦不住,上千个百姓带着滔天肝火,从玉阶下一涌而上,照着夏福志就冲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