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会的……陈相毕竟是全军主帅,不、不能涉险。”一边说着,于正心底一边感喟。
而他们的丞相陈九州,无疑是最好的钓饵。
陈九州闭了闭眼睛,卫国之战,本来就是死地无生的事情,并非他残暴,执意要让虎贲营去送命。
大江一去几万里,懦夫不知归期。
“陈相请说。”
于正踌躇了下,终究拔出刀,往母船中间的船枋隔层捅去,仅捅了两下,几捆浸过火油的干草,一下子露了出来。
“智囊安然无恙,已经退了返来。”
“智囊英勇恐惧,共同伏军,毁灭南梁神风营三千人,策字营六千人。”
不过,陈九州的意义,旨在扰乱仇敌。
“陈相,苏老凛然赴死,我于正又怎能轻易偷生。”
陈九州松了口气,冷冷走前几步,走到船头,看着远方迷蒙的天气。
他是分开了,而母船上剩下的五千老卒,以及陈九州,会有如何的伤害。
“南梁呢?”
当然,这并不是一换一的游戏,要晓得,南梁的兵甲之数,几近是东楚的四倍之多。
陈九州不语,还是在悄悄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