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敬冷冷抬手。
这一句,让夏侯敬眉头紧皱。
本来躁动的南梁军列,又憋屈地退了归去。
若无不测,接踵而至的,必定是一场死战。
夏侯敬现在有点悔怨,为了二十万天策军,把桥头堡让出去了,今后如果伐楚,就得先攻陷南江四郡,难度起码大了五成。
“哈哈哈!”夏侯敬佩头大笑,笑得端住腹部。
“无错。”夏侯敬暴露笑容,“黄道宗是我南梁第一大将,兵演自不消说,但关前斗将,也可称为天人。”
园地里,黄道宗已经褪下蟒甲,暴露一身健硕的肌肉,背负铁弓,双手各提一柄打鞭,现在正微微眯眼,骑在一匹汗血顿时,静待敌手。
言下之意,若非是有徐国在后,东楚早就该垮台了。
但现在,仿佛是不对了,自从东楚大破南梁三十万,在南陲三国当中,已经模糊有了话语权。
徐豹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刺蛟将黄道宗他是熟谙的,带着两万刺蛟军,敢顶着徐国五万琅琊铁卫打。
“陈相,可贵都这么有兴趣,不如添个彩头?”夏侯敬转头,盯着陈九州。
“陈相想要甚么?”
“甚么意义!这里但是会盟台!你一个弱国之相,胆敢脱手杀人!”夏侯敬吼怒,拔出宝剑。
不消猜夏侯敬都晓得,东楚和徐国,必定达成了甚么和谈。
“夏侯兄,是武斗,并非兵演。”徐豹微微错愕。
这句话并没有错,千算万算,哪怕投梁,五藩也还是是东楚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