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伪帝,他倒是做得高兴。”
不但不说,连飞书也没来一封,可见,足以是令人惶恐的事情。
“攻入南江四郡的谷口,已经被堵住。”
嘭——
“背后有人,以南梁夏侯敬的脾气,铁定是懒得再理睬这五藩的,以是,只能是徐国,那位弑兄篡位的徐泊。”
夏侯敬嘲笑,“看着吧,徐泊想把朕当作刀,坐享其成,朕又岂会像个傻子一样。”
话刚完,俄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动,远远传来,连着桌上的一个酒盅,也被震得滚下了桌。
夏侯敬艰巨地撂着头发,心底气愤到了顶点。
“我感觉,夏构被鲁长风威胁利诱以后,必放心生惊骇,或许能拉拢。”
东楚一介孱羸之国,半州之地,面对南梁百万兵威,尚且能打到明天的局面,不管是谁来看,都足以嘉奖一句。
“传朕的号令,把刺蛟军调来。别的,飞书徐国,就说徐梁两国既为联盟,为何分歧兵攻楚?若徐国不派救兵,则南梁雄师也不攻了,退回广陵。”
“借鲁长风十个胆,他也不敢如许称帝。”
“为何不攻!朕恨不得当即扒了陈九州的皮!”
“陈相,已经飞书了。”贾和重新走来,稳稳立在陈九州身边。
直至天明,那该死的锣鼓之声,才终究消逝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