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固然立国为鲁,但也曾经是楚人,以是不忍心,见着东楚亡国。”
“这老东西,现在是真的怕了。”
城墙上,一个统领举起短弩,还将来得及勾线,便被一支银头羽箭,穿破了头颅,死在当场。
“鲁老爷子好久不见。”城墙下,陈九州嘲笑着拱手。
矗立的会稽城头,鲁长风换了身极新龙袍,却还是压不住,在冷风当中的老态龙钟。
“王爷这是——”
鲁长风不是傻子,必定晓得,东楚不会放过他的。
“夏侯惠,这新天子,倒是比他老子强了几分。”
“不敢东山复兴,也配称复兴之主。”陈九州摇着头,“还好没动林堂的兵力,过不了楚江,南梁和徐国,是不敢冒然举兵了。”
“已经有动静回报,说鲁长风另征收了三万民夫,加起来共有八万民夫,现在夏构已经在与民夫中的家老细谈。如果能压服,那么会稽郡破城在望。”
“滚你娘的狗犊子!”城墙下,陈九州乐得直接开口痛骂。
“陈九州!真是祸害遗千年!”鲁长风咬牙切齿。
“陈九州,如何?朕的前提充足优厚了。”
“但陈相还需谨慎夜长梦多,尽早攻陷会稽郡,方是上策。”
陈九州也神采莞尔,他还觉得,鲁长风起码能坚硬一下。
儿子鲁敬,半子夏峥,义子夏无伤……等等这些,都是被陈九州害死。
因为有手札在前,何通早已经帮手立好营帐,密密麻麻的营帐,围住了整座会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