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茶吧。”李青松斟满,又推了一杯畴昔。
“老夫不参与国事,留在东楚,也只为订正史籍。”
“李相来我东楚,莫非是刺探敌情?”
“渡江了?”陈九州怔了怔。
“并非是认错。”陈九州叹了口气,“赵麟,你也无需自责,抱柱军乃天下精锐,能带一万新军挡了半日,也算不错了。”
“你我都老了,你只想订正史籍,而我,却想为南梁做最后一件事情。”
“人在哪?”
“甚么!”陈九州顿时怔住。
“多日未见,青松先生的茶,越来越好饮了。但老夫总感觉,这茶水里,似是贫乏了一种味道。”
“故里的味道。”
如何敢的。
这一轮的挞伐贼党,至始至终,赵麟都是头功,有功即赏,也向来是陈九州的口碑。
“不是啊智囊,另有陈相,你们是不晓得,阿谁李堂马渡江了,来东楚都城了!”
“赵麟,战果如何?”
“末将也感觉奇特,这乞活山,该当算是友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