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州摇了点头,“既然劝不住,李相自便吧。”
李堂马神采微动。
待瞥见这些人马远去,陈九州才回过身,神采里略微带着等候。
对于李堂马,他多少有些惭愧,除了前次围歼陈九州的事情,当真提及来,还是有功的。
陈九州冷着脸,没有禁止的意义。
此时的高堂贯,已经换上一身梁人服饰,脸面上,尽是刚毅之色。
“李相,你救不起了。”
“朕让你秘不发丧,乃是为了全部南梁!”
“陈相放心,若辱任务,卑职以死赔罪!”
“静待三日,让徐国先出军,在拖住北面的二十万南梁军队以后,剩下的,便是我东楚的机遇了。”贾和拱手。
但现在,夏侯惠不敢,也是以,完整孤负了李堂马的最后一次尸谏。
这一番话,让李堂马沉默地闭上了眼睛。
“没记错的话,老夫的手腕之下,似是死了很多东楚之士吧。”李堂马语气安静,不忘喝上两口茶。
李堂马的事情,如同一场闹剧,却更加果断了陈九州,尽快取下南梁的决计。
前些时候,南梁把二十万雄师调到北面,与徐国成为对峙之势,已经差未几宣布了结局。
“服从,陈相。”贾和微微叹出一口气。
陈九州亦走上了城墙,沉默地昂首看着,阿谁立在江边的白叟身影。
“贯兄,此去任务为重,还请谨慎为上。”
“贾和,此计如何?”
李堂马顿了顿,继而昂首发笑,笑得极其悲壮。
陈九州不慌不忙,把左龙拦住。
夏侯惠声音有些焦心,“朕并非是软弱,朕说过了,务需求积累气力了,再与东楚开战。”
亦有十几个身穿梁人服饰的侍从,各自牵马立着。
“机会未到啊!”
……
“但李相须知,局势所趋,南梁已不成救矣。”
殿下亦有很多南梁大臣,此时也只知拱手拥戴。
“故国之心,谁都会有。但南梁现在,已经如同中了死疾,药石罔效,只等再次病发,便如覆巢危卵。”
“但老夫入楚,便没想着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