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州,你逃无可逃!”
“起火,烧死他们!”一个站都站不稳的老妪,举着拐杖龇牙咧嘴。
“好!”
“诸位东楚兄弟,可入郡里安息,已经备好了酒宴。”
陈九州面色微惊,踌躇了下,还是下了马。
“陈相,往前不到二十里,便有一个郡县,先前已经被林堂攻陷,城中亦有我东楚上千楚士驻守。”
陈九州点点头,他是灭掉南梁的刽子手,南梁大大小小的遗老遗少,皆恨他入骨。
第一列的重骑,开端在马头上挂起照明的夜灯,五千人马,持续挑灯夜行。
“陈相,南梁当亡!东楚替天行道,乃是大义!”
“凡林郡离着多远。”陈九州冷冷开口。
上到古稀白叟,下到兜衣孩童,尽皆收回恨到至极的吼怒。
连着射出三支羽箭,少年保护才趔趄倒地,却很快又爬起来,不要命地往陈九州扑去。
“老裴,弃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