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司马婉活力地跺着空中,好家伙,敢情她前段时候,竟然是和东楚陈相在玩灯谜。
这倒奇特,那等化外之邦,如何会有奇才。
不然,哪怕是十个魏国,一样是徒劳无功。
“此乃托盟主的洪福,我等才气幸免于难。”
东楚丞相陈九州,传闻是天下战略无双的人,也不过二三十的年纪。
司马默起了身,粉饰住心底的不快,堆出了满脸笑容。
“民女许、许茹,叩见陛下。”被拖出去的许茹,仓猝跪地叩拜。
司马默点点头,在旁的两个亲卫,仓猝用手撩起了帐布。
“哈哈哈,陈相真是个妙人。此番以后,我天下会盟的十国,便会更加连合,踏破魏国!”
司马婉全部,都有些失魂落魄起来,那里会想到,天下上另有这么巧的事情。
“对,朕这几日可忙得很。”
“晓得了父皇。”
“父皇啊,这就是我经常与你说过的,那会我去周游之时,路过南梁,若非是这位许茹女人互助,我早已经被山贼掳走了。”
“如果没见着,最多是两年以后,我便只当作一场遗憾。但见着了,我俄然感觉不舍了。”
“婉婉,如何样了?”
司马默起了身,揉了揉自家女儿的脑袋,“那便且归去,朕等会便派一队虎士,护送你们回许昌。”
仿佛,两人还是信友。
“可否让我看一眼?”司马婉用力地摇着司马默的手臂,摇得快散架了,司马默才无法承诺。
话未说完,司马婉一下子顿住声音。
“何况,他还是个不错的人。”
大不敬,便是不幸的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