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说你们的话。”族长暴露笑容,号召陈九州坐下。
“不敢瞒族长,我恰是东楚的丞相。”
“先生叫我扎图便可。”
“并非是徐国,现在的南陲四州,已经是东楚之地了。”
扎图也不是傻子,晓得这类时候,如果想胜利并入东楚,必定要有一份功绩的投名状。
陈九州不敢托大,仓猝一把扶起。
“我西羌一族,几百年的时候,繁衍生息,却还是不过百万之数。又要避开赵人的抓捕,又要在险恶的山林活下去,多么艰巨。”
“东楚……那边也一定会欢迎我等。”扎图忧心忡忡,“固然说此处位置不错,但跟着猎物希少,那些抓我族人的贼子越来越多,今后也不平安的。”
“先生……陈相,我西羌人在赵国,共有九十多个部落,算起来的话,大抵是四十多万人。”
未几时,一个一头银发的白叟,拄着一根藤棍,稳稳走到了陈九州面前。
扎图惊诧昂首,“你是那位陈九州?”
徐国?那里另有徐国,不过这些西羌人动静不通达,还没晓得也不奇特。
就比如东楚境内,白鸾的越人三部,另有北蛮人,便是最好的例子,现在,都成了东楚的首要战力。
“陈相,我明白的……不过,陈相可否用我西羌人的体例,立、立一个誓词。”
想了想,陈九州干脆开门见山。
让陈九州没想到的是,羌人族长现在,竟然悠哉悠哉地吐出一句。
“族长放心,我陈九州,天然一言九鼎。不过,眼下并不是机会,如果当即迁徙,恐怕会引发赵国人的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