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我不消这么客气,你也喝呀!”洛天义嘴巴中固然这么说,但手却不露声色地把那坛十五年水井坊拿到了本身眼皮底下,再也不肯松开。
“我的脸皮很厚吗?你等等,我看看到底厚不厚。”见到李锋肝火三丈的模样,俊美女人仿佛吓了一跳,忙拉着椅子今后靠了靠,拉开了与李锋的间隔,而后一手捏着本身的面庞,一手比划起来,仿佛真的要量量本身脸皮的厚度。
“呃,行吧,那我就姑息一下了。”洛天义点点头,大言不惭地说道,他当然晓得李锋是不舍得请本身喝好酒,不过,有老是比没有好不是?
“多谢!”李锋接过两坛酒,将此中的一坛推给了洛天义,把本身那一坛水井坊的酒封揭了开来。
“呃,想不到你这么吝啬,真没劲,我还觉得你是个好人呢!算了,看在你还扎眼的份上,我就奉告你吧,我姓洛,是从南海郡过来玩耍的,路上川资花光了,只能如许打打秋风了!”俊美女人夹了块石磨豆花送入口里,脸上现出对劲的神采,仿佛向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含混不清地说道。
“这酒当然是美酒,洛兄可不要错过,来,洛兄再喝!”李锋说着给洛天义又满满地给洛天义倒了一大碗。
“呵呵,那感谢李兄了!”洛天义也看出了李锋的肉痛,但却仍然安之若泰,接过李锋递过来的美酒,咕咙咙的又喝了下去。
“喝,你就用力喝吧,待会喝死你!”见洛天义已抢过店小二手中的十五年陈酿水井坊,自顾自地喝了起来,李锋忍不住在心中腹诽道。
“李兄,请。”洛天义闻言也把酒倒满,举起了海碗,跟李锋举杯。
“李公子,你看这?”店小二回过神来后,哼了一声,没有接洛天义的话,转过甚望向李锋说道。
两碗酒下肚,饶是上好的佳酿,却也让洛天义面色潮红,微微有了酒意,李锋见状不由得大喜,又给洛天义倒了一大碗。
“呃,这个,实不相瞒,小弟也是囊中羞怯,没有那么多酒资,现在只能委曲洛兄喝这酒了。”李锋口中客气地回应,心中却在悄悄地嘀咕:洛天义,你真是叫花子嫌饭馊,不知好歹呀!
“李兄,这酒的味道如何不对?”洛天义接过李锋推过来的酒后,迫不及待地翻开了酒封,满满地倒了一大碗,一仰脖子就全喝进了酒中,不过,酒一下肚,他就立即抱怨起来。
“小二,你还愣着干甚么,从速把酒拿过来呀!”见店小二愣在原地没有转动,洛天义倒是反客为主,催促了起来。
“嗯,委曲洛兄了,洛兄,请!”李锋心中真是恨不得给洛天义来两个耳刮子,但大要却仍然得强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把本身的海碗倒满,而后对洛天义举起了海碗。
“洛兄,你我本日相见,也是有缘,不如我们畅怀痛饮一番如何。”李锋看着洛天义拿起了碗筷,又开端大快朵颐起桌上的美食起来,心中不由得有些肉痛,就是他本身,也不是每天都能这么大吃大喝的呀,好不轻易出来打个牙祭,却莫名其妙地碰上了这么个粘人精。
“好酒,真是好酒,比起我们南海郡的荔枝酒也不遑多让!”洛天义一大碗酒下肚,只感觉这酒醇香芬芳、入口柔绵、清冽甘爽、回香耐久,说不出的舒畅舒畅,忍不住鼓掌喝采。
“李公子客气了,有甚么需求的您再叫我!”店小二唱了个喏,在心中又暗骂了洛天义一声,这才退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