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到太病院开了安胎药往回走,途中忽闻有人喊她名字,转头一看,惊的手中药包散了一地……
冷月闭上眼,泪滑过脸颊,她听出那声暴喝是发自方青卓的口。
冷月见屋中没有外人,便笑道:“娘娘莫要健忘承诺奴婢的事,不然奴婢可不依哦?”语气轻柔的近乎于撒娇。
都说妊妇胃口不好,冷月可也要想着法儿的哄白玉荷吃,不过白玉荷也太遴选,有营养的一口不动,没营养的狂吃。又加上皇上不在宫内,两个妃子领着朱紫们隔三差五的就来肇事,弄的白玉荷精力严峻,脾气暴涨,经常殴打下人,皇后也不管,偶尔闹的凶了才出面把那些瘟神打发走。
冷月也不回身,淡淡的问:“暴动是如何回事?没那么纯真吧,是谁煽动的?”
冷月却不这么想,皇后顶多是摆摆模样,又岂会至心护她?即便产生了甚么,皇上也不会如何指责皇后的,看来本身还得保住白玉荷,比及皇上返来。
这日皇后刚把牙尖嘴利的燕妃打发走,便唤来冷月,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也瞥见了,本宫方才也没占到便宜,那燕妃不是好惹的,你要谨慎些。本宫不能经常庇护你家主子,本宫老了,实在是斗不过你们年青人,本今后本宫便去佛堂为皇上祈福,没事就不要来打搅本宫。对了,你去太病院多开点安胎药留着备用吧。”说完便带着婢女分开。
白玉荷听在耳中却很不舒畅,赶紧点头道:“天然,天然,我这就去跟皇上说。”
冷月冷静的哭了一阵,俄然她又笑了,笑的那样冰冷……她想通了,甚么叛变不叛变的,后宫里向来就未曾有朋友一词,有的只要相互操纵。白玉荷操纵她来争宠,她又何尝不是操纵白玉荷来救龙兰儿?既然连朋友都不算,又何来叛变一说?
凌天沉默半晌,他惊奇冷月的聪明,竟然能够猜出暴动是有人煽动的,想了想决定奉告她:“是太子。”
凌天悄悄拉下薄被,暴露冷月圆润的肩膀,冷月想挣扎,无法浑身有力。凌天的吻落在她的眼上,唇上,垂垂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