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你醒了?来喝口水吧,秋后你就要上路了。”一个年约六十的老狱卒端着水碗,蹲在牢门前怜悯的望着冷月。
与冷月一起被押送的另有三人,一个是三十岁摆布的男人,他头发蓬乱遮住脸颊,只能瞥见一双黑目,目光凌厉的。此人不但上了铁链,还上了夹板。另一人是个墨客,衣衫整齐,也未受刑,满脸哀苦之色,不住的感喟。肥胖的身躯仿佛挺不住那铁链的负累,不住的摇摆着。最后那位竟也是个女人,二十多岁,柳眉杏木,傲视生辉,美丽的脸庞竟挂着一丝讽刺的浅笑,身上的铁链竟还为她增加了几分魅惑。
冷月怀着忐忑的表情坐了一夜,天微微亮时牢内出去一人,此人身穿红黑相间的衙役服,格式却与狱卒的分歧。年约四十,浓眉大眼,塌鼻阔嘴。一进门便呼喊:“喂,牢头,把阿谁杀人犯冷月带来,明天要把她同几个叛党一起押送到都城。”没想到冷月穿越了仍然叫冷月。
“哦,叫她画押后打入大牢,秋后处斩。”
老狱卒用奇特的眼神看着冷月说道:“现在是圣龙皇朝三十二年。”
冷月浑身是伤,每挪动一步都会痛的撕心裂肺,但仍咬着牙向外挪蹭。但是那衙役等不及,上前一把抓住冷月的手链拖起便走,口中还骂道:“奶奶的,跟个病猫似地,快走。”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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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郑,你说那丫头真的杀了本身的奶奶吗?”
冷月越想越不对劲儿,因而喊道:“大叔,能不能给我一面镜子?我想看看本身。”
冷月被他一拖踉跄几步,屁股上的伤口被扯裂,鲜血渗入了衣裙,但她仍然咬着牙没收回半声嗟叹。牢头看着不忍心,上前几步从怀中摸出几块碎银塞到衙役手中说道:“差大哥,您办理酒吃,路上多照顾点这孩子。”
老狱卒拿回镜子说道:“女人啊,放心上路吧,来世挑个好人家投胎。”
这会儿冷月是完整傻了,本身但是刑警啊,看这处所与老狱卒的神采,眼神都没有假,莫非……本身真的穿越了?还穿越到一个架空的年代,不过为甚么人家穿越了不是皇妃便是皇后,最次是个名妓,而轮到本身竟成了死囚?老天,我已经死一次了,你别奉告我穿过来就是为了再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