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此时,却仍在时不时透过窗子打量着这个身穿兽皮,邋里肮脏的大师伯。
这一折腾,便是足足折腾了两个时候。
被叶尘这么盯着,苏星子赶紧改口:“弟子苏星子,见过大师伯!”
苏星子有些委曲,小声嘀咕道:“可我的大师伯不是掌门吗?”
啪!
再见那被称作英麒的男人,竟是就这么低下头,当空跪在叶尘面前,眼角已有几点泪水,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那剑气,太快了!
叶尘抚摩着英麒的头发,轻声安抚着英麒:“没事,没事了。”
可现在看来,底子不像。
英麒这才翻开门,拖着一身的水渍,胡乱的穿戴一身白袍,衣服上还滴着水,有几分气恼,又带着几分委曲的的看着叶尘。
另有那被称作青云宗兵人的英麒师兄,一个毫无豪情的人形兵器,在叶尘面前,却乖得像个孩子。
慌乱之下,桂魄脱手飞出,抵挡那锁链。
一时之间,却有些不测。
眼不见,心不烦。
苏星子瘪着嘴应了一句。
为这一击,男人手臂乃至爆出一缕血迹。
叶尘又叮咛道:“去烧些热水来,你大师伯要沐浴。”
英麒老诚恳实进了屋子。
叶尘置若罔闻。
干脆也不再练剑了,光亮正大的偷起了懒来,见叶尘还带了一人返来,苏星子又忍不住猎奇道:“师父,此人是谁啊?如何仿佛是山里的野人?”
疾风起。
他们早就熟谙?
剑气当前,叶尘却并未有所行动,只是口中吐出两字。
说来也怪,这常日里谁都不听,活像一头野兽的青云宗兵人,倒是对叶尘言听计从。
可兵人已稀有百年不出那天坑,他又是如何熟谙的?
只顾御鹤而行。
叶尘带着英麒,回了扶摇峰。
“先生?”
只一响,桂魄便被抽打的不见踪迹,而那铁索,也好歹是被抵挡了一下,守势化解。
“嗯?”
叶尘答复绾月的语气,清楚有些生硬:“本日之事对青云宗弟子需保密,你去筹办一套洁净衣服,送到扶摇峰来吧。”
“如何会……”
起码,在绾月看来,那是只要在叶尘看苏星子时,才会有的眼神。
心中却在暗自腹诽,青云宗兵人,与叶尘竟是旧识?
那几条比人还粗的铁索,纷繁回声而断,也再无甚么东西,能束缚英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