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科长实际程度就是高!这话啊,能上新华社的社论啊!”二婶在一边拍马屁说道。
常玉超顿时愣在那边,没想到本身演出了半天,她竟油盐不进,还语出调侃,但转念一想,或许是顾心澄性子纯真,就强压肝火,没有发作。但毕竟感觉有点不快。
“那和我是同业!”叶凡高兴地笑道。就和顾柏贤聊起一些中医诊断和药性的事儿来。
“出事?”常玉超冷声而笑,大刺刺地靠在椅子上,说道:“叶老弟,你方才插手事情,这就是你这类初出茅庐的大门生不懂了!”接着,他的声音高了几分,仿佛在宣布一项巨大的发明:“法律,我问你甚么甚么叫法律?在中原,法律向来都是为强者制定的!用来统治弱者的!实话奉告你,我爸爸这些年年年都会办这些事!”
“我说错了么?”顾心澄摇点头,“我在挽救他呢!他们开会讲反腐倡廉不都是这么说的?”
“就是就是!我们伉俪二人敬常科长一杯!”二叔在站起家来,又揪着健忘站起来的二婶的袖子,一脸奉承地举起酒杯。
“并且,常科长,你们公事欢迎,吃得喝得都是征税人的钱!把本身吃得喝得不舒畅,还对不起征税人,何必呢!”叶凡见他神采不悦,却还是淡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