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琼被孩童回绝,不免面色发青,他怒道:“我这套鞭法不说环球无双,也是百年难遇,你这孩子,真是不识好歹。现在即便你再求我教你,我倒是也不教了。”
“震儿如此心性,心中积存而至。现在必须对他参与指导,使他成人,也算报了昔日他从鬼师手中救下我们的恩典。”李充言道。
孟奇川问杨章道:“杨兄弟,你可曾与震儿说过他仇敌之事?”杨章回道:“我怕他身心背负太重,以是未与他细说过此事。”杜震倒是接道:“杨叔,即便你不说,我也晓得杀我爹娘之人毫不是平常之人。你曾与我说过,我爹是朝廷大官,我随便想想也能晓得能杀他者,定是大权势之人。”
杨章惊奇,问道:“两件?”五仙臣也是不明,震儿何时身背双仇?
杜震不觉得然,反问他道:“你练鞭几年?”郭琼听了,哈哈大笑,回道:“几年?这套鞭法我每日精修,已有百五十年!”杜震惊诧,他不由问道:“一百多年了,你可练到甚么究极?”郭琼听了,倒是征住,不由神采尴尬,回道:“尚未学到究极。”
杜震回道:“眼下当务之急,我便要报巴乌摔我两跤之仇;十年以内,我更要为爹娘报那血仇!”
负图先生李充倒是起家拦他道:“杨兄弟,你先别急,我们到屋外细说。五妹你且留下照看一下震儿。”弇清心知她二哥心机,便回道:“二哥,你们固然去吧,震儿交给我。”
孟奇川笑道:“无妨,劈面玉女峰上诸多山穴墓窟,有我们容身、修行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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