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将军不要曲解,方才我与周、杨二位兄台就已熟谙了,并且相谈甚欢。我向来崇拜豪杰,可否让鄙人做东,请几位……?”宫玉是要结识钟离权,但是话尚未说完便被钟离权打断。“道分歧,怎敢叨扰?”钟离权厉声回绝。
周烈仍恍在梦中,杨章倒是近前问道:“周兄弟,没伤到吧?”那宫玉兀自看那道爷,双眼发亮如获珍宝。三名兵丁看着道爷的身材,不由胆颤,心说:这大师伙又高又胖,打起来必定讨不得好处。兵丁甲一使眼色,道:“走!”说完便跑,那两位兵丁见状也要跑离客舍。
宫玉两位仆人马上上前,瞋目相对。“退下”宫玉喝道。仆人只好退后。
“梁冀的确是朝廷祸害!”周烈伸手在桌上狠狠一拍,又将酒震洒出来。
“唉。”周烈轻叹一声,竟无言以对。
“这位兄台,你道马玄是被贿赂策反,我却说他是被奸党架空的狠了,才投羌族。”公子回道。
“周兄弟……”杨章本要制止,却已是来不及。三名兵丁闻听此说,“嚯”的站起家来,抽出腰间钢刀,道:“大胆贼人,竟口出妖言!还不跪下受俘?”说罢,便上前拿人。
“好!”周烈、杨章二人齐声回道。杨章心机周到,道:“只是那三个兵丁恐怕不肯善罢甘休,不如我们换别处?”
“两位兄台,不必大惊小怪。我也是大男人民,姓宫名玉,家在凉州,做发卖牛羊的买卖。因我从将来过中原,以是此次便是特地来玩耍一番。因买卖的原因,我倒常跟羌人打交道,是以传闻一些异于你们观点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吧?”
“这位道爷,我们见过吗?”杨章双手一拱问道。
“啊!本来是钟离将军,我想起来了。但是你如何做了道人?”杨章不解。本来此人便是几年前征讨西羌的大将钟离权。
“哈哈,这后宫之事岂是你能晓得的?我听咱家大人说,梁冀大将军为了让mm怀上龙子,不准天子上朝,也不准他临幸其他妃嫔,每日只与皇后腻在一起,你说这能不怀上?”兵丁乙说。
“你们在中原呆的久了,对羌人的体味都是些道听途说,再加上朝廷死力衬着羌人的穷凶极恶,有这般熟谙,也是道理当中了。两位兄台,羌人道情朴素俭朴,比之汉人更甚。不过,在诚恳的人被逼得急了,也会抵挡,正所谓兔子急了,也能蹬鹰。两位说呢?”宫玉说道。
“好个奸臣不忠,忠臣鄙人。兄台,小弟有两个题目:一,中原是大汉国土,那西域诸羌也是大男人民,你道他们未野蛮,为何朝廷不派贤士去发蒙教诲?二,昔日王莽饱读圣贤之书,倒是紫色蛙声,建立新朝。不知兄台如何对待此事?”公子问道。
“三位兄台留步!”宫玉见那道爷要走,仓猝起家说道。
“那羌人茹毛饮血,能打交道?”杨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