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露道:“一言为定。”又指杜震道:“让这小子来做评判,你没异意吧?”
含光露听了点头道:“没有鱼线那还如何比试?惹的老夫心中倒还对你有些希冀,甚想看看你到底是说大话,还是真有体例,唉,真是绝望……”他说完,回身坐下又持续钓起鱼来,再言道:“现在可别再扰我了,不然咱就要比及入夜吃晚餐了。”
含光露听了,立时吹胡子道:“吼,你这小丫头,不去做驵侩,真是屈才啊!”
林有悔听了,也不回神,只点头道:“不比了,本女人最讨厌见地陋劣的人,也不喜好吝啬的人。”
含光露撇嘴道:“这如何比试?要么就比谁最早钓到,要么就限定时候,看谁钓的最多,如何既比快又比多?莫非你还能同时钓上两尾?”
林有悔这才渐渐转回身道:“赢了你,你要承诺我一个要求;多赢一尾就再多一个要求;你把我的体例学了去,可也不能白学,你还得承诺我一个要求。”
林有悔从他手上接过鼠肉,背过身去,从腰中摸出一支小瓶,拧开塞子,倒在掌中,往鼠肉上抹了几抹,再塞好瓶塞收回腰中,与含光露再言道:“明天就让你开开眼,看看不消鱼线如何垂钓。”(未完待续。)
含光露听了,极是吃味不平,转将头来道:“小小年纪,口出大话,休想骗我。”他极是不信,也不想再睬她。
林有悔呵呵一笑道:“岂止两条?多了,7、八条也不算希奇。”
林有悔面上故作凶煞道:“好啊,若我食言,做不到一钩两鱼,赢不了你,我就闭上嘴巴不来烦你了。”
含光露平生除了武学、功法,最是喜好垂钓,听林有悔一而再地言他没见过世面,心中便计算起来,莫非她真有甚么高绝的钓法?怎能放过?便道:“老夫怎会吝啬?”
林有悔听了,背手踮了两下脚根儿,调皮道:“看模样,你垂钓很短长的嘛!”
含光露等她答了话,便摸着本身两个袖管,俄然一惊,又赶紧摸摸腰间,无法道:“丫头,你可随身带着鱼线?老夫只这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