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悔归去村庄送符,杜震独安闲庙中等待古晨风等人。不出半个时候,只见那羽士甲、乙担着木桶摇摆而来,古晨风三人则在其身后用弩、叉押着。他五人方一出去,那两人许是被压的疼了,放下扁担便捏着肩膀一屁股坐在地上抱怨起来,三钩弟子陆威豪、夏晓则立时将他二人绑了。
那古晨风听了,惊道:“泰山仙臣现下只剩不死神仙孟奇川?”
杜震听他话意,应是晓得李鸿海其人,也不瞒他,回道:“为我伯伯们报仇。”
杜震见他约莫三十岁的年纪,身高七尺,粗眉大眼,与古晨风穿着分歧,倒是穿的锦衣袍衫,套着一件金黄豹褂,腰中悬着六支钉钩,挂的倒是玉珏吊坠。
杜震听了点头道:“本来如此,怪不得星月观中大殿供奉的神将,我倒是不认的。”
杜震答道:“我五位伯伯是泰隐士士,江湖人称泰山仙臣,现下只剩大伯孟奇川,其别人都被李鸿海殛毙。”
杜震倒是被“师君”二字惊到,他留在其间便是想查清这鬼师教与鬼师李鸿海的干系,莫非他是鬼师教的师君?他却不紧不慢问道:“臭羽士,你还想要公道?彻夜是你当值方才交运,不然现在也是烧成飞灰。我且问你,你们教中师君可有一个叫李鸿海的?”
林有悔不解问道:“你另有何事未办?”
古晨风更与他道,此山中猎物甚多,大的野兽更有豹子,是以汉阳的猎师帮弟子大多在此山中活动,打了猎物再拿到郡上去卖。
说话间,他二人行到尖山山脚,面前一处破陋院子,内有六间草房,古晨风与他说道,此处便是猎师帮汉阳郡总堂。他将木栅栏门推开,内里有8、九人正在磨刀石上各自打磨着刀口。
杜震不怒反笑道:“看来我这一把火也算是为福德几位正神报了毁庙之仇,哈哈。”贰心中倒是想着有悔兄弟虽此事做的打动,倒也让人非常心快。
古晨风与他再道:“杜少侠,你火烧星月观,鬼师教必定不会饶你,你还这般心宽?”
不待天明,古晨风引杜震,两人出了汉阳郡城,前去西南二十里外尖山。杜震见那大山高有百丈,山岳尖耸,岑岭插天,林被富强,有油松、落叶松、白桦树、山杨树等,时至秋末,倒是草木皆黄。这里幅员甚广,一起之上,溪水清澈,穿沟绕石,淙淙声脆,偶见獐鹿野猪、狐兔奔蹿。
杜震刚毅地看着他黢黑的脸庞道:“恰是,你先骑我马儿返回西十里村给张老伯送拯救符纸,等我事毕,我自会去找你要马。”
杜震急道:“这说来话长,今后再与你细说,天就要凉了,你快走吧。”他说完便将林有悔拽到本身宝贝马儿身侧,又道:“彻夜见你技艺,身子绝是不弱,我这大马你应能把握。”说完他便将缰绳往林有悔手中一送。
杜震笑不开口,双手一卡他腰间,便将他举上马鞍,再道:“你就在西十里村等我,我的马儿你要好好为我顾问。”说完他一掌拍在马臀,大马嘶鸣一声,扬长而去。
古晨风还未答话,那羽士甲倒是抢话道:“嘿,小子,我认得你,白日你坏了我们兄弟功德,夜里竟又烧我们道观?哼,我看你小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师君们必会为我们讨个公道。”
杜震点头,与他回道:“你可会骑马?”
杜震不解道:“我倒是不明白,像它这类邪门歪道如何能够起得权势?”
林有悔方才烧的痛快,现下听他言语,也是有些后怕,又惊奇道:“如何,杜兄你不与我一起回村庄去吗?”
古晨风再问道:“不知你伯伯们姓字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