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巴乌你们快帮我找找他。”杨章蓦地记起昨晚,似是震儿冲出汉房而去,贰心道:以他本性,定是烦恼本身没能亲报家仇,杨章啊杨章,喝酒误事啊,如果震儿丢了,你也好早日去见恩公赔罪了。心中烦恼,忙叫人去寻杜震。
孟奇川听郭琼说了,也是点点头道:“你二哥早也说过震儿这位结拜兄长为人不善,不过你也放心,震儿心肠毫不类他。震儿深夜被他死状惊吓,方才却也还是求他兄长安葬此人,由此便可见一斑。不过比拟此事,我倒感觉那死人看起来甚是眼熟,你没发明吗?”
众子先呼杜震,无人应对,便喊教员。
“哗……”一股清冷之水重新上灌浇,杜震立时醒了。“义兄?”他展开眼睛,一粗暴之人正在面前,竟是董卓,身后更有二三十人众骑着大马,满是他庄上家兵。
董卓说完,从背上取下大弓便向死尸射了两箭,又道:“如此也算为义弟你报了吃惊吓之仇,留几人把他埋了吧。”
一名家兵将一水囊递与董卓,董卓附下身子与杜震喂水,回他道:“一大早,你寨中来人,说是你半夜走失,我便赶快带家兵过来,杨叔便将昨晚之事与我说了,怕你心中愁闷寻了短见,全寨的人都在寻你,我带人向这安定丘找来,竟还真找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