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庄主叮咛过,必然要把你请……带回庄去。”老管家非常难堪。
董卓笑笑,回道:“好啊,都上马!”他一声叮咛,家兵全数骑上大马,老管家也是爬上马背,只等二公子上马出发。
董卓翘翘眉毛,看了看老管家与随行的十来个家兵,“等我一下。”他说完便向汉房走去。
本来董卓倒是为了杜震才挑了饭食,杨章听了心中稍感欣喜,这董公子虽是大族公子,对待朋友还是很够交谊的,并且他家人本日便来找他,也恰好能够给李二哥回话了。
“义兄,你哪天再来看我?摔交我还没学会呢。”杜震见他要走,甚是不舍。
李充再问:“他如何来了?并且似是与震儿非常熟悉了。”
董卓回道:“兄弟,有些人能够恐吓一下,有些人就必须得经验一下。这些人整天见我,早知我的脾气,却还是敢来叨扰,我不给他们一点短长看看,此后还如何当这个主子?”
啊?杨章内心不由打了颤抖,随便与人用强,竟然还说的如此大义凛然。
董卓一番话虽令人细思极恐,话中尽显违逆之意,只不过他刚到束发之龄,杨章倒也太放心上。
杨章听杜震如此反应,心道:完了,这潜移默化的影响对孩子的生长最是关头,本觉得为杜震找了个好的背景,现在看来倒是引虎傍身了。
“小子,我何时说过我要走?”董卓哈哈大笑。
董卓正与杜震耍的欢畅,突见家中来人,神采旋即阴沉下来,坐到草亭书桌之上,也不说话。
董卓也不答复,拔出背上弓箭,搭在弩上便射,嗷呜一声,那老管家小腿肚上便中了一箭,立时鲜血四崩。
杨章回道:“这事说来话长。”接着便将董卓与杜震订交结拜的事情复述一遍。
杨章听了,不由放动手中剔骨刀,语重心长回道:“李二哥,此事是我太欠考虑,不过董公子一贯娇生惯养,他明天还特地从寨主家里讨来一只羊羔,要我做与他们吃。何况他比震儿大大将近十岁,我看他两人玩上半天也就没甚么共同兴趣了。你放心吧,最多两天,待他玩的烦了,也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