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杜震道:“义兄,若要强大,就要捐躯面前一些既得好处,这便要看你如何挑选了。若你谁都不伤,董家庄始终也只是董家庄。”
“此话怎说?”董卓不解,诘问道。
董卓听他答复如此之快,不喜道:“义弟,但是因为你我都是汉人,你便如许挑选?你可要知此事关乎我董家存亡,如何能谈感情?”
杜震道:“即便你不喜也要为之,团聚诸羌之事是千万做不到的。”
“这……”董卓心中思付:义弟所讲确切在理,羌兵虽勇,擅掷标,倒是不喜射弓。在山林近战,标枪比之弓箭便占上风;但一旦入了平坦之地,那弓箭便能在极远间隔阐扬功效,羌兵的标枪射程远不及它,便自颓势;羌兵猛在一时,倒是耐久不敷,这与他们脾气倒是相干,是血液中带来的,却也极不易改。
作为杜震,他自小便是在羌地长大,见过的汉人数量都是有限。他独一的一丝民族感情,只是来自杨章多年来对他的言语灌输,本人倒是没有甚么体味,更何况他的父母便是死在汉官之手。不过这倒也不会使他对羌人偏好,他只是深知义兄也与羌人交好,何况董卓为人那里会看甚么感情,他只想凭借最强的一方。羌人也好,汉人也罢,现下倒是不能替他决策。
杜震回道:“义兄,我们身为汉人,我天然感觉凭借汉人权势为好;不过你却也与羌人交好,更是牢姐羌的半子,究竟该如何决定,此事兄弟倒是不敢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