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拓听滇真所言,竟是哈哈大笑道:“高人?他口尚乳臭,如何能做韩信?我便等着他来,让你看看他有何高!”
颠拓听了,咬牙道:“待十几今后大会,我定要他在世人面前出糗。不过说到我们此次大会,你倒是为何力邀董卓前去?酒菜之上他可还为张奂要搅我们两地羌部合兵的大事啊!”
“你说的固然有理,可咱现下哪有权势与他较横?先零羌兵多将猛,我们如何能赢?”
滇真惊奇,问道:“你如何得知?”
滇真道:“哦,本来如许,看来董卓身边的高人便是他了。”本来滇真本就不信赖董卓能将羌汉战事看的如此透辟,想他身边必是有高人互助,虽则这位杜震年纪不大,听颠拓之言此人倒是甚有脑筋,而他明显是董卓的义弟,却又扮立室丁,看来这高人便是他无疑了。他当下想道,此人必须招揽过来为己所用。
董高见他竟用此事相胁,倒是再不能避了,言道:“那我便带他们畴昔开开眼界,到时候还望你们给他们稍稍留些情面。”
杜震有些惊奇,旋即堕入深思,未几时,他道:“义兄,看来此事毫不简朴。这鸱苕大会聘请两郡诸羌都来参与,应当是为便利他们串连起事。不过,我想滇真听了咱的话,也会深知此事再不能为,现下这大会的目标看来倒是只要一个!”
再说北宫香与杜震。北宫香心知杜震体弱,怕他亏损,便将他带离宴席。
杜震刚要开口,阿者者北宫香倒是跑了出去,她道:“资富,桑科草原,我也要去。”
颠拓却说:“都值,此人你倒是不消再查,他是董卓的义弟。”
滇真正色道:“你可别藐视了他,董卓可不简朴。他董家庄以往都是做驵侩能事,现在他倒是搭上了张奂,想要住他谋些政绩。如此看来,董卓必是不肯苟安于面前,想要有番作为。方才他讲的也是头头是道,我看那几位首级已是被他说动了心,不过此事能不能为,却也要咱先零羌人说了才算,不然便真颜面尽失了,更是长了他的气势。我当时灵机一动,恰好通过此次鸱苕大会灭灭他的锐气,也趁便看看这个叫杜震的究竟甚么来头。”
杜震倒不惊骇,道:“这倒是极符羌人的脾气。”
董卓持续道:“并且此次,他们不但聘请了我们,便是武威、陇西两郡的众羌都来参与。”
“鸱苕大会?”杜震惊奇,他这般心密之人,倒是对这鸱苕大会从未传闻过。
董卓忧心道:“你就不怕我们触怒了他,他一旦合兵起事,张奂大人的事不就泡汤了吗?”
滇真见杜震这般幼年却能得董卓重用,成为他的亲信,自是不信,疑他是张奂派来的耳目,心中便想摸索于他,不过本日毕竟是老爷子董君雅的寿宴,倒是不好给董家庄尴尬,遂聘请董卓亲往桑科草原赴鸱苕大会同场竞技。
这酒宴喝的,不但董卓表情是一波三折,其他人也皆是虑事忧心。
滇真回道:“他董家庄一贯是做驵侩,态度向来都是中立,两端都不伤人。张奂想拿孙羌一人来与我们买卖,好处也太少了些,便是分歧他们做这笔买卖,董卓也是不能如何。我邀他来,不为别的,倒是想灭灭他的威风!
滇真哪肯松口,他道:“哎,你这么说便是过谦了。我可闻听你这几年用重金招了很多羌勇到庄上,闲来无事,他们也会皮痒,你便带他们过来耍耍又有何妨?何况,张奂托你所为之事,还要我爸部拿定重视,你也恰好畴昔等他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