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心想得鸟蛋办得大事,竟是迷了心窍,若在平时,他定会沉着阐发,若这些大鸟都是不在,会不会窝中全都无蛋?这鸱苕山是不是早就无有鸱苕了?先零人但是二十年没有来过此处了,何况本身也未在树下发明过鸟矢。
杜震也不睬他,心急鸟蛋之事,再次将他撇下,又爬上一树,公然又是空窝。谁想那阴长生再次呈现在他身后,说道:“小子,看你找的这般辛苦,我便奉告你,本年一整年你也是找不到一只鸟蛋。”
杜震恼道:“那又如何?有鸟王便不下蛋了吗?”
杜震当下大喜,心道:终究找到了,真没想到这鸱苕山中的大鸟竟是堆积而居。他想着,此处附高临低,先看看哪些巢中无鸟,也好便利盗取,不过虽是月朗星明,还是遥距难视,他也只好入谷近前再看。
这树足有十来丈高,杜震倒是爬的轻松,犹那石松鼠般行走树上,他竟也是手脚并用,踩着干身便向上部蹿去,一会便至树顶。
阴长生却道:“对,就是因着金翮王鸟,别的鸱苕鸟便不产蛋。”
秋夜星灿,北斗低挂,杜震顺次判定方向,持续向大山内摸索。
他虽是习过溪女轻身术,当时却极幼年,可否学得一成也未可知,以后更是遇霍伬南祸他身材,这些年都是极少外出,身法当是退而不进才说得通,现下他却如同换了一人,如果五仙臣见了,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