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童半靠着杜震与含光露,对何仙良回道:“徒弟,徒儿的伤不碍事。”
一曰天魔,二曰地魔,三曰人魔,四曰鬼魔,五曰神魔,六曰阳魔,七曰阴魔,八曰病魔,九曰妖魔,十曰境魔。
何仙良忙摇点头道:“岩童,你脾气纯良,我愧做你师,此后你我便以道友相称吧。”他已是执意不再做石岩童的徒弟。
“岩童,还记得当年我收下你时,你曾问过我的过往吗?你想知我到底是何人,从那边来,我却一字也未与你提起过,现下我便将我的事情奉告你,也让你知我的来源。”何仙良讲道,“我是武帝时人,本是姓郑,在朝廷做个小官,因获咎了权贵才改姓埋名,与昔日九位同窗隐世山林,养身修道。”
何仙良道:“当然,并且我十人更是同时降下仙缘。一日有位素服白叟手持铜盆,内贮小鲤十条,交于我十人,并嘱此鱼有异,宜善视之。”
石岩童听了惊的便要起家,伤痛立起,杜震与含光露忙按下他,他泣道:“徒弟,你真要赶我出师门吗?在鱼精之间事上,我只是帮理不帮亲,你……你不要徒儿了吗?”
“这是他九人飞升之时对我留下的话,意义便是十人当中,只要我的鱼未化成龙。而当我远游之时,他们都成仙而去了。”
现在,何仙良对含光露道:“含帮主,本道本日险铸成大错,闹出性命。”他言毕便转头看那十公剑,再回身看看鱼精,连叹几口气。
石岩童听了他话,也顾不得腻口,张嘴便啖。
石岩童负担重伤,含光露斥问何仙良十公剑的来源,他不答反回身便走。
“这鲤鱼拐子竟有十条?”含光露不由惊问道。
石岩童吃力言道:“本来……十公都确有其人。”
何仙良答道:“是,那白叟让我十人各饲一条,便俱养在此池中。”
石岩童、杜震、林有悔、含光露听了都面露惊色,本来何仙良本不姓何而是姓郑,更是武帝时人,算起来,到现在应是有三百多岁了。
何仙良见几人皆是满面疑问,叹口气道:“唉,这两事皆是因我而出,祸端却早是两百年前便已种下,说来可就话长了。”
何仙良持续道:“九位同窗老友,孙丘明、骆长通、昊天明、吴法枢、谢志空、张仙用、文武君、李幽岔、杨元道以及本道,一日到得崆峒山界,颇喜此处山秀洞灵,碧水清幽,便在此地修炼备道,崆峒十公是以得名。”
何仙良再摆摆手道:“我无福再做你师,你仙缘比我深厚,今后成仙之时只要记恰当初导你入道之人是我何仙良,我便不枉教你一回。”他似是笃定石岩童定能成仙。
杜震附身安抚着石岩童,昂首也问道:“何前辈,你就将来龙去脉都讲出来吧,不然石前辈这一剑也挨的甚是冤枉了。”
他言毕,含光露看着他,眉头皱成疙瘩,又再问起:“何前辈,你天遁剑法实在短长,真可谓别开六合自创一脉。这心神控剑,可败敌于千里以外,真是令我大开眼界,不过,前面出那九色宝剑,更有十剑合一似都不是你的做为,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徒弟……”石岩童立时再叫道。
何仙良听了,也看向石岩童,对他问道:“岩童,你现在可好些了?”
何仙良再取些鱼油,从袖中取出火石,一引便燃,立冒火焰,林有悔瞬感和缓起来,便凑在火前,以便烘衣。
杜震不由问道:“就是说,你们十人,哪个能将鲤鱼养化成龙,便能成仙?以是此处就叫养龙池,而非养鱼池啊?”
“以是崆峒便出了九真仙公而非十位!”含光露也甚为他可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