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嘴是甚么?他们会跟我们讲事理吗?”夏天有点不明白罗昭阳这是甚么意义,迷惑地问道。
“如果他们是讲事理的人,他们就不会绑我们到这里来,更不会对我们脱手动脚的,我所说的嘴是用嘴来咬开我手上的绳索,只要我的手解开,我还能怕他们不成?”罗昭阳固然没有看到方才的那两个男人是不是像电影内里的那一种肌肉男绑匪,但是以他的技艺,别说两个肌肉男,他就是三个他也能够对付得了。
罗昭阳又再开端向内里走去,但就在他正筹办着往里走的时候,俄然他的后脑刮起了一阵阴风,让他有一种凉凉的感受。
罗昭阳看不到内里的环境,不晓得那两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已经走开,当他侧着耳朵,静下来心来聆听着房间内的动静后,他终究能够肯定这一个房内除了本身,就只要夏天时,他叹了口气,然后说道:“看来他们的扼守更加森严了。”
对于罗昭阳如许安抚的话,夏天固然感觉但愿不大,但是在罗昭阳和本身一样被人绑着的时候,他还晓得去安抚本身,就已经让他感遭到罗昭阳的那一份交谊。
“我们没有手,很荣幸的是我们现在另有一张嘴。”罗昭阳很小声地说道,仿佛怕本身的话又再让人听到了一样。
“你们再喊,是不是嫌我们没有封住你们的嘴?”男人的声音仿佛比起罗昭阳方才呼啸的声音再加大,完整不担忧被人听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