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打火机,是我娘舅送给我的,他说是我18岁的成人礼,实在我老早就抽烟了。”
那双充满血丝的大眼睛,现在尽是泪水。
菜鸟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长长地吐了口气后,挨着蒋超坐了下来。
菜鸟拿着打火机看了几秒钟后,才扑灭手里的烟,动情地说道:“母爱,老是比父亲直接些。”
洁白洁白,像雪花一样的白净。
他揣摩着此次插手游戏的菜鸟,绝对不会超越50人。
“你先坐在这里歇息会,我去四周转转!记着,千万不要出声,我去抓几个菜鸟来陪你!”
“我也是湘城人,嘿嘿!”
蒋超又拿出红色的水笔,在他脖子上画了一条线说道:“做个暗号,端方不能破。”
蒋超想了想,猫着腰身从洞里钻了出来。
他只好无法地笑了笑,轻声说道:“老弟,出来抽根烟,先别急着拉响信号弹。嘘。”
二人坐在石头上傻笑了起来。
他在跨过一条70公分宽的富强的灌木丛时,又退了返来。
这块石山差未几有50万亩地那么宽,石头一块连着一块,且凹凸不一,中间又长满各种野草和波折。
“恐龙,来就来,谁还怕你不成。归恰是二人一组的。老端方。如何样飞龙?”陆虎笑着问道。
蒋超对劲地笑了笑,立即把手里的85狙伸进灌木丛里搅了几下,低声道:“再不出来我就开枪了啊!”
“……”菜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神情有些失落。
蒋超笑了笑,俯下身子钻进一个低矮洞窟:“行了,别八婆了,过一个钟再聊吧。我已经到了。结束。”
菜鸟咬着下唇渐渐地朝他走过来,蒋超已想不起他是哪个组的了,只能从迷彩服来辨认他是一名陆军。
“来根,还要饿一天呢。”蒋超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芙蓉王,递给他说道:“不消怕,大胆地抽!在这里,我说了算!”
蒋超吃着巧克力,他抽着烟,又天空海阔的聊了十来分钟。
蒋超一边嚼着黑巧克力,一边思考着该如何走。
他蹲下身子悄悄地扒开右边的波折,发明石崖边上有轻微的擦痕,这陈迹是07式作战靴的鞋底印。
蒋超的M式作战靴,每踏过一块巨石或趟过一簇灌木丛,必会留下他的萍踪和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