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竟是将如此较着的细节都给健忘了!
阿思惟,他也该是为了她这个‘夏家宗子’来的,可如何是这一副敌对的态度,莫非是想将夏家往皇上身边撵不成?
见修麟炀并不待见夏青的模样,皇上倒是有几分欢畅的,当下便是一挥手,道,“不必多礼了,坐吧。”
修麟炀阴沉着脸,上前一步,“夏公子公然好酒量,本王甘拜下风。”说罢,便又俯身而来,在阿思的耳畔抬高了声道,“夏公子,喉结呢?”
夏振商忙端来一杯茶,好让阿思能够解解酒,可眼下阿思哪儿还能吃喝下任何东西,怕是一口唾沫吞下去都会立马吐出来。
这是要与她拼酒的意义。
此话一落,惹来世人轰笑。
她眼下拿出来,岂不是决计挑弄夏家与皇上的干系?
其分量,怕是比之前的三坛子加起来都要多。
阿思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将那酒坛子抱了起来,“王爷请!”说罢,闷头闷脑的就开端喝。
话说返来,夏青这身形藐小,不也是个实足的女子身材?
“哈哈哈,夏公子这般好面貌,能够设想其母年青时也是个美人儿啊!”
阿思抹了把嘴,只感觉胃里有些翻搅。
此话已是摆了然摸索。
如果要从两旁一向喝到中间的话,没点千杯不醉的本领还真不可。
“谢皇上。”夏振商与阿思一块儿谢了恩,方才在右边的第二顺位接踵落座。
殿上一阵谈笑过后,皇上俄然开口问,“现在夏公子认祖归宗,不知夏爱卿筹办拨多少兵马给夏公子?”
“哦?”修凌焕一脸惊奇状,“那岂不是青出于蓝?”
今早?
修麟炀是不是已经看破了她的假装,晓得她的身份了?
殿内世人皆是屏息凝气,不敢出声,就连皇上也都聚精会神的瞧着那二人。
一个刚刚才参军中历练而来的毛头小子,哪儿来的兵马?
“想来若不是个白净的,夏侯爷也瞧不上。”
是他,还给夏家的?
修麟炀倒是拍了拍阿思的肩膀,“下回再比过,本王定不会再输。”说罢,他便回身回了坐位。
殿上,皇上笑得畅怀,“夏公子果然是好酒量,朕也佩服得紧呐!”
反倒是劈面的修麟炀神采淡淡。
夏振商亦是举杯应对,“回殿下,微臣武将出世,青儿与微臣失散十余年,微臣实在担忧其被消逝了血性,早些年寻到他只好便送去了边关历练,这两年听闻也立下了很多军功,不负我夏家名声,方才让他认祖归宗。”
“本来如此。”修凌焕与夏振商举杯,一饮而尽。
统卫军的兵符,竟会在阿思的手中!
而夏振商所言,皇上也不信。
夏振商的兵马为他所用,修麟炀想要反可就很多多考虑考虑了。
对座,修麟炀俄然问道,“夏公子这几年一向都在边关?”
不由有些气恼了。
清楚不过是斗酒罢了,可却感觉这胜负已是事关严峻。
畴前与叶开喝酒,那都是小口慢饮,喝上一夜都不会醉。
夏振商忙拱手应道,“启禀皇上,微臣部下的兵马就是皇上的兵马,皇上不能说话,微臣有岂敢私行调遣。”
别说是皇上,就连修麟炀都微微皱了眉,抬眸看向阿思。
阿思应了声是,上前冲着修麟炀拱手作揖,“夏青见过王爷。”
阿思轻笑,“天生如此,边关的将士也常讽刺鄙人。”
阿思嘲笑了一声,“鄙人也不过是硬撑着罢了。”说罢,行了礼,便回了坐位上。
转眼间,二人都饮了三坛子酒,剩下最后两坛,也是最大的两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