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辛邬的眼神阴狠得像残暴的豹子,居高临下的捏着容妍的脖子,浑身敛聚着伤害的气味,声音更加阴沉和充满杀气。
大手掐住了那道纤细的脖子,容妍一口气上不来,神采涨得通红,伸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容辛邬,笑得讽刺,笑得哀凉。
吼怒的声音,震得容妍的耳朵一阵阵的疼,也让她心底的最后一丝但愿幻灭,一点点的沉入谷底,冰冷的泯没。
容妍的脸上挂着苦楚的浅笑,眼神飘忽的望着火线,像一片没有根的浮萍,不晓得下一刻应当飘散在甚么处所。
容妍的法度踉跄着,跌跌撞撞的走出门去,只留下一个萧索的背影,在酷寒的北风中,看起来分外的刺目。
硬邦邦没有一丝豪情的声音传了过来,像对待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容妍悄悄的抬起手,自但是然的将散落的头发别到脑后,不卑不亢的迎视着容辛邬,清丽无双的容颜上挂着浅浅的笑容,风雅,得体,却又让人靠不进她的心灵。
容辛邬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恶狠狠的瞪着容妍,粗声粗气的吼道:“娶了你娘阿谁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才悔怨,生下你这个带着热诚的女儿我更加悔怨!滚,别在这里碍着我的眼!”
这个女儿,还是阿谁唯唯诺诺,他看一眼就讨厌万分的女儿吗?
简朴的一句话,像一块石头扔进了安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的波纹,一圈圈的泛动开来。
容辛邬的眼底闪过迷惑的光,看望的视野落在容妍的身上,一刻不放过她脸上的神采,冷哼一声,安静的说道:“你不是!”
“你到底是谁?”
容辛邬的嘴角动了动,眼神终究还是冷了下来,握紧了拳头,他不悔怨,永久都不悔怨。
他的语气那么斩钉截铁,让人几近喘不过气来,容妍背后的盗汗将衣服都湿透了,心怦怦的跳着,几近要蹦出嗓子眼来,她却将脊梁挺得直直的,清澈敞亮的眼底笑意更加的深切了,轻声的喃呢道:“是啊,我如何会是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