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得干清干净,今后他和她之间,再也没有一丝联络。
充满痛苦和仇恨的声音吼怒般的吼怒道,一股脑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十足挥倒在地上收回乒呤乓啷的声音,地上碎了一地的碎片。
容辛邬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仇恨,忿忿不平的骂着,“你也恨我是不是?呵呵,我也恨你,直到死我都恨你,就让我们在仇恨中胶葛到底吧。”
容清娇媚的双眼里透暴露一丝震惊,张大了嘴巴,不敢信赖般的说道:“爹爹你在开打趣是吗?你必然是在开打趣,姐姐那么和顺灵巧,你如何会将她逐削发门呢?她一个强大的女子,孤苦伶仃的在内里如何能行?爹你必然是在骗我的对吗?”
容辛邬的神采惨白得没有一丝赤色,浑身被一种漫天的失落和绝望包抄着,怔怔的望着火线,满目苦楚,俄然猛的伸出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砰的一声,桌子被砸开了一个洞穴,那只手被砸得鲜血淋漓。
“啊!滚,给我滚远点,滚啊,我没有你如许的老婆,也没有如许的女儿,都滚出我的生命去,现在欢畅了吗?欢畅了吧,你在天上笑得高兴吗?对劲吗,高兴了吧?”
容辛邬的身子落空了重心般的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又笑又骂,非常失态。
来人恰是丞相府的四夫人张姨娘的女儿,容妍同父异母的mm,排行第三的容清。
一个身穿粉嫩桃红色裙衫的少女闯了出去,声音清脆如同黄鹂,肉痛的望着跪在地上哭成一团的父亲,猛的扑上来,摇摆着父亲的手臂,体贴的说道:“爹,不要如许。”
那些下人被他挥开,再也没有人敢走上来,个个噤若寒蝉,连气也不敢大声出,恐怕惊扰了主子。
容清睁大了那双无辜又敞亮的双眼,翦水秋瞳般的眼睛里充满了体贴和心疼,灵巧聪明的说道:“我在院子里看到妍儿姐姐背着承担出去了,心下感觉奇特,就到这边来看了,未曾想到竟然瞥见爹爹难过了。爹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如果不高兴清儿给爹爹做些好吃的,清儿请梨园子来为爹爹唱戏解闷好不好?”
她颤抖着取脱手帕,将父亲脸上的泪水擦去,谨慎翼翼的将父亲搀扶起来,娇媚的眼睛里充满了心疼,“来,爹,起来,地上太凉了,不要将身子冻坏了。”
“欢畅了吗?你叛变了我,你女儿也走了,欢畅了吗?啊,欢畅了吗?你恨我是不是,我也恨你,恨死你,为甚么要那样对我,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