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辛邬瞪着容妍,眼神几近要喷出火来,恨恨的,连带着刚才受的闷气,也狠狠的打在了她的手上。
她是笑着的,眉也笑,眼也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浑身堆积起来的迫人气势劈面阴沉森的压过来,饶是见惯了风波的容辛邬,也被她如答应骇的气势震住了,紧抿着唇不再说话。
“逆女,你给我闭嘴!再不闭嘴我撕烂你的嘴!”
容妍拍了鼓掌,站起来,脸上的笑意更加疏离,“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成活!容玉落得如许的了局那是她该死!爹啊,太偏疼你不怕心从你的胸腔里蹦出来,那样你可就不能活了!”
她的眼睛敞亮像一汪清泉,闪烁着灿烂的光芒,隽美的脸上带着温润的光芒,说出来的话却差点将容辛邬气死。
丞相锋利的双眸变得通红,浑身覆盖着熊熊的肝火,几近要将人燃烧殆尽,仇恨的瞪着容妍,恨不得冲上来狠狠的扇容妍两个耳光,将面前这张清丽无双的面庞打烂。
她悄悄的抬起本身的手,将散落在鬓前的头发悄悄的别到耳后,笑容还是和顺和斑斓,纤细荏弱的身躯却披收回一种让人不忍逼视的气势来。本来大怒中的丞相,眼睛内里竟让有了一丝心虚,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低下头去。
容妍的心疼得几近不能呼吸,眼底有酸涩的疼,呼呼的冷风吹在她的身上,冷得她不住的颤抖,但是再冷也没有她的心冷,她都雅的唇微微扬起,悄悄的笑了,声音悠远漂渺,仿佛从很远的处所传过来一样,“是啊,你比任何人都但愿看到我死,就像你向来都不爱我娘一样,我活着在丞相府中只是碍你的眼,你和他们才是一家人,是吧。呵呵,但是你再恨我又如何样,你夺不去我的嫡女身份,我仍旧是丞相府的令媛,你最爱的女儿,永久是庶出,是一个小妾生出来的女儿,身份低下,不管如何都窜改不了这个究竟,您说是吗?”
容妍只是温馨的站着,脊梁挺得笔挺,唇角一向挂着浅浅暖和的笑意,不愠不怒的望着浑身是血的容玉和慈父般透暴露柔情的容辛邬,一动不动。
他的话音一落,容妍的神采变得煞白,清澈如水的眼眸里陡的染上了一层杀意,唇角也出现了阴冷的浅笑,寒幽幽的说道:“这句话如果传到皇上的耳朵里,爹你说,你的官位保得住吗?你的性命又保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