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说:“我如何晓得?能够气候热吧。”
他的爹老子赵庆华整天愁眉不展,跟谁欠他八百吊一样。赵铁柱就问:“爹,这到底是咋回事?为啥气候会这么热?为啥这么多人都病了?”
他不晓得赵庆华搭错了哪根筋,非要跟荷花过不去,一向嫌弃女孩子是伯虎星,还把青石山的天灾天灾强加在荷花的身上,底子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嘛。
赵铁柱这段时候累坏了,人整整瘦了好几斤,他的神采越来越黑,手上跟身上都是伤痕累累,把巧儿心疼地不可。
这忽如其来的窜改把赵铁柱吓得几近震精,他向来没有碰到过这么奇特的事儿。
蒲月收割今后,也就是荷花跳进断天涯的那天起,就再也没有下过一滴雨水。老天爷仿佛也在为荷花的死鸣不平,就是不肯送来一阵秋风,降下一滴甘霖。
青石山底子没法抗旱救灾,因为山坡上的地块很不平整,没法浇水,几百年来都是望天收,全希冀着老天爷的垂怜。
赵庆华浑身打了个暗斗,叹口气说:“劫数,这是青石山的劫数啊,荷花是伯虎星,伯虎星就是天煞孤星。
回到家,铁柱洗了把脸,立即冲进了医馆,帮着父亲给人看病。